许大茂一把挣脱桎梏,恨不得把娄文良再揍一顿。
秦淮茹一直在给娄文良使眼色,娄文良也很识相,没有闹事,静观其变。
啪!
许大茂脑门瓜瓜就挨了一记烧饼,是保卫科长打的!
“好你个许大茂!你就是个放映员,我们保卫科都死了吗?需要你维持正常生产秩序?
你打了人,就是破坏生产秩序!把他带下去!”
两个保卫科的同事,立刻带走许大茂。
轮到娄文良,秦淮茹忙说,“李主任,娄文良就是个孩子,我一直给他排着队呢!许大茂打的他,他没错啊。”
李怀德似笑非笑地死盯着秦淮茹,冷冷笑道:“秦淮茹,你俩蒙我呢!不是你儿子出事了吗?怎么在这打饭?”
秦淮茹顿时如遭雷击,被识破了!
李怀德冷冷盯着娄文良,“你小子,不老实!”
娄文良瞥了眼这么多人,嘿嘿笑道:“李主任,您英明神武大权在握,何必和我这种饥民较劲?”
他刻意把“饥民”
两字说得很重。
李怀德深酣官场之道,怎会不知他的意思?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李怀德穿的是皮鞋,顶着轧钢厂副厂长的头衔,乱搞男女关系、作风有问题的帽子扣下来。
他还要升职吗?
气氛有点僵持。
忽然,后厨的门打开了。
何雨柱穿着围裙戴着厨师帽,走了过来。
“哟,李主任!您要抓我徒弟呢?”
傻柱笑着说。
李怀德斜睨他一眼,“你徒弟?”
“对呀!我徒弟!您不知道,他盐焗鸡烤得可好了!”
傻柱嘿嘿笑着说,当着众人的面把娄文良从保卫科的手上拉过来,护在身后。
“他插队,不能带走!”
保卫科的人也不想放过他啊。
傻柱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嘿嘿,插队要被抓的话,每天都要抓几个人。
况且,他是我徒弟,吃用我的饭票,就等于在给我打饭!
哎,你想想,我在后厨,自己打饭不是更香更快吗?
但那不就是插队吗?
为了不耽误工人们吃饭,我让文良给我排队买饭。”
保卫科的人只觉得荒谬,不相信地冷冷道:
“这么说,他插队,倒是为了生产秩序着想?不但没错,还是件大好事?”
这么多人,也说不过傻柱那张嘴!
“插什么队?不是秦淮茹在排着队呢吗?”
傻柱主打一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着痕迹把娄文良救下来了。
李怀德背着手,对保卫科的人说:“行吧,他挨了打,也没打人。
你们得罪何师傅,将来也不怕打饭手抖?”
在饥荒年代,一日三餐,吃喝可是大事!
何雨柱身为打饭掌勺的,那勺稍微抖一抖,就少好多饭菜啊!
保卫科的人只好悻悻然回到原来的队伍。
“喂,不能插队!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要排队,从最后面排起!”
后面被插队的同事,立刻活学活用,把两个保卫科的老六轰到了队伍最后边!
他们不甘不愿地排队去,嘴里骂骂咧咧:“孙子,你们给我等着!”
这一局,工人阶级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