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提醒了我。
我想起来了,不小心划开面前女人的手臂并不是我今日做错的第二件错事,而是第三件。
第一件错事,是在最早的时候答应了面前这个人,来到佤邦。
这个人欺骗了我。
而且还是好几个谎言。
他在电话里面同我说,有一个女人在等我。
女人是我母亲的妹妹,而这位妹妹嫁给了佤邦一个有钱的男人,现在男人不再爱她,所以需要有一个绝对有能力的人,帮她挽回男人的心。
但我过来之后,现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我母亲的妹妹,血蛊没有任何的反应,她们俩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是第一个谎言。
第二个谎言,是事情完全不是我来之前的模样。
我愿意帮助这个女人的前提,是彼此定下海誓山盟之后,女人被男人舍弃。
如此的话,我愿意帮帮这个可怜的女人。
可女人并不只是被舍弃这么简单。
她今年47岁,丈夫66岁,她还有个情人,今年22岁。
前日,她丈夫在外地出差,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通,丈夫觉得情况不对,所以驱车赶回了家,刚好将她和名为干儿子,实为情人的男人捉奸在床。
丈夫想要同她离婚,她却贪图丈夫的财产,还有情人年轻的肉体,所以想要同时抓住两个男人的心。
。。。。。。。
我为什么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因为当这个女人跪在我面前的时候,读心蛊早就将她内心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述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不喜欢这个女人看我的眼神,也不喜欢她内心里说的话。
我也不想给她我做的蛊。
况且。。。。。。。况且我今天的心情真的很糟糕。
我不清楚我到底有没有往狗笼子里放狗粮。
到底有没有?
到底有没有?
我太难受了。
所以,当她向我伸出手的时候,我划开了她的手臂。
缇查似乎非常紧张,所以才会在她躺在地上尖叫的时候,在一众形如鹌鹑的阿赞里面挺身而出。
可他不知道。
他和这个女人,我都很讨厌。
我试图同他讲道理,分享此刻的心情:
“你知道我今天有没有往狗笼里面放狗粮吗?”
缇查原本正在絮絮叨叨的说些让我别动怒之类的话,听到我说话之后,似乎很是吃惊。
几乎是瞬间,缇查的额头就有汗珠渗了出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佤邦地处暹逻之北,算是凉爽的地界。
缇查的声音有些时断时续,言语也有些颠三倒四:
“这个女人很有钱,帕阿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