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明白妈为什么老偏心二哥。”
“因为他不是亲生的。”
“我知道,可这更显得二哥像外人。”
孙竟飞说:“我感觉二哥也介意,否则他不会故意考砸了急着出去赚钱。”
“二哥说他是故意考砸?”
孙竟成看她。
“二嫂说的。”
孙竟飞叮嘱他,“千万别说出去。否则妈又要多想!我最佩服咱爸,怎么受得了妈了,没影的事都能琢磨出事儿。”
“二哥的一贯成绩,他正常挥也不会好哪儿去吧?”
孙竟成质疑。
孙竟飞爆笑,骂他真损,随后又说:“二哥这种人吧,上不上大学对他都没所谓,到哪儿都能翻出花儿。”
“这点我认同。”
孙竟成附和。
“诶弟儿,跟你说个八卦。”
孙竟飞弹弹烟灰,“二哥二嫂几个月前离婚了。”
“谁说的?”
“咱妈说普查已婚人口还是啥的……上门登记时说的。咱妈多精啊,一直压着不闻不问,直到半个月前拉二哥去里屋问,二哥才说已经复婚了。”
……
“妈不信,他还给妈看了结婚证。”
“他们离了又复婚了?”
“对!”
孙竟飞点头,“看看人离婚,不声不响就离了。哪像咱俩,喊半年了都没离。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干大事都是闷声不吭的。”
“咱妈要不说,我根本看不出来。二嫂周末也来聚,没看出哪不对啊?”
“二哥又胡来了?”
孙竟成猜测。
“不像。”
孙竟飞摇头,半天说:“我没猜错的话,二哥二嫂有做过婚姻咨询,去年二哥包里掉出一张机构的名片,他当时表情很不自然。”
“我一直以为二哥二嫂感情最好。”
孙竟成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