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萧未央这才明白这人到底在气什么。
她噗嗤一声笑了,然后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竟笑的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阿木,人家都是醋坛子,你这简直就是个大醋缸。”
“哈哈哈,笑死我了!”
拓跋木被她笑的有些懵。
“你难道不是要跟他、、、”
萧未央收住笑,走到他身边坐下。
用手圈住他的脖子,她眼睛扑闪扑闪,俯身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这回明白了么?”
“不明白!”
“那怎样才能明白?”
拓跋木哑着嗓子,眸中的炙热也越来越明显:“怕是要深入交流一下才行!”
这一交流就交流了整晚,累的萧未央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拓跋木还想再交流一下,吓得萧未央赶紧钻进被子里。
“不行了阿木,别再来了!”
她只露出个小脑袋,样子可怜兮兮。
被她的样子逗笑,拓跋木也钻进被子里,用唇轻吻她的额头。
“明日我跟你一起去汴梁。”
“可你那么多事怎么办?”
“没你重要!”
萧未央突然就不说话了,屋内没点灯,黑漆漆的,正好掩饰了她滑落下来的泪滴。
自从家人都离开她后,她已很久都没感受过这种爱了,只有深爱你的人才会觉得你比什么都重要吧。
夜里的旖旎,随着清晨的朝阳一寸寸退去。
萧未央起来时,拓跋木已经将他的黑风马牵到院中,他今日换了身玄色锦衣,领口和袖口处都锈着银丝云纹的滚边,腰间扎条同色的银丝蛛纹带,丰神俊逸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只一眼,便让人移不开。
“我的马呢?”
“你不需要!”
“我为什么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