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
陈芸忽然站了起来,语气态度都十分地严厉,“三年前他和那个女人离开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个人,就当他死了!”
何书蔓张了张嘴忍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毕竟那段往事对于自己的伤害远远不及对于妈妈的伤害,不然这几年她也不会一直身体不好。
陈芸转身去了厨房,一边走一边背对着她说道:“我去做饭,你留下来吃饭的话就自己先看会儿电视,你有事要先走的话也可以。”
何书蔓知道妈妈是不高兴了,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自己若是继续坐在这里,两个人心里都不舒服,再者自己万一忍不住又开问了,肯定会气到她的。
无奈之下,何书蔓只好先起身走人。
“妈,那我先走了,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她站在厨房门口,对着正在洗菜的人轻声说道。
陈芸没转头看她,也没答话,好似根本没听到一般。
何书蔓在心底重重地叹了口气,却也更加坚定了自己怀疑。
不管三年前的事是不是真的和江家的人有关,但至少可以证明,这件事一定不像自己三年前知道的那样,一定还有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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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听函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看到过何书蔓了,今天她刚好在家休息不上班,所以就睡了个懒觉,接到何书蔓电话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二十分钟后,两人在叶听函家附近的咖啡厅里碰面,后者明显是一路小跑过来的,气喘吁吁。
“我说大姐啊,你能不这么吓人么?要么失踪十天半月,要么一大早出现说有急事,你不知道我心脏不好么?”
说着她还故意做出手捧心脏颤巍巍的动作。
何书蔓被她逗笑,斜了她一眼,“我以为你今天上班的,谁知道你居然还在家睡觉。”
“我连续加班了半个月,难得今天休息,还不允许我睡个懒觉啊!”
叶听函为自己抱不平,接着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听说你前段时间和江迟聿出国补蜜月去了,真的假的?”
“你觉得呢?”
“呵呵——”
叶听函冷笑,“我看不太像,要真是度蜜月去了,这会儿回来能这种表情对着我?”
何书蔓低着头抿了抿唇没说话,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咖啡杯。
对面的人于是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上次在市碰到江言了,他正陪她的未婚妻逛街,趁她未婚妻去拿牛奶的时候我和他聊了几句,他说你要给江迟聿生孩子。”
“本来是。”
“什么叫本来是?”
叶听函都被她的话给说懵了,“难道现在不是了?蔓蔓你到底在想什么?”
何书蔓紧了紧自己握着咖啡杯的手,半晌之后才抬起头来将最近这段时间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包括昨晚和江言在阳台上说得那些话。
叶听函听得一愣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怀疑三年前的事和江家的人有关,有可能是他们从中做了手脚,所以你家才破产?”
何书蔓没说话,但这个时候的沉默等同于默认。
叶听函倒吸一口冷气,看了看四周,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蔓蔓,不是我不相信你说的,但是这件事如果真的和江家的人有关,你准备怎么做?”
“我想先找到我爸。”
“可他都离开三年了,这三年你们也没联系,要找到他没那么容易吧?”
“所以我想你帮我个忙。”
“你说。”
“如果我太明显调查这件事的话,江迟聿很快就会现,到时候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和江家有关,我都将什么都查不到。”
假设这件事真的和江家有关,那么江迟聿如果现自己在调查,势必会从中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