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辗乐曲舒展,《六练乐曲飘逸,《六英》乐曲急进。三曲各有特色,妙不可言!
张贤妤奉承:“帝君精晓音律博古通今,臣后佩服。但臣后仍觉得众多乐舞队中还是河洛乐舞队舞得最好,帝君你看!”
启帝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舞场中心一白衣女子身如冰雕玉塑、娥娜多姿光彩照人,她忽而腾空展袖如素练,忽而遁地旋转如疾风——她就是嫦娥!
启帝笑道:“爱后的是,下的舞女再多,怎比得上你生的女儿嫦娥,你给我生的儿子野将来也一定能出类拔萃,堪当大任!”
“帝君,你是不是应该实行对臣后的承诺了?”
“当然,我这就宣~。”
太康一看要不好,父帝现在就要当众宣布改立野为太子了,他急忙向弟弟们使眼色,几个人一齐上前向老爸敬酒:“父帝、帝后,儿臣们恭贺父帝和帝后喜得野帝子,让我们又有了一个好弟弟,祝父帝、帝后福寿永享!”
启帝:“好、好,你们都是我的好儿子,来和为父同饮同贺!”
太康上来向父帝敬酒是向宓妃出行动的信号。
帝子们向父帝敬过酒后,宓妃强压内心的狂跳给启帝斟酒:“臣妃也敬帝君和帝后,祝帝君和帝后寿比齐,祝野帝子将来能承接大业。”
启帝端起酒杯:“爱妃,今如此盛会,你怎能不大显身手,弹奏一曲我最爱听的《承云》吧!”
“臣妃遵命就是了。”
宓妃命翠取琴,启帝把宓妃敬的酒一饮而尽,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爱妃会要他的命,宓妃在给他斟酒时已经把藏在指甲缝里的剧毒药弹入酒杯里。
张贤妤虽对宓妃有所警惕,但她想不到宓妃用这么隐蔽的方法下毒。
父帝已喝了毒酒,太康偷偷溜出去准备。
启帝听爱妃抚琴演奏《承云》,《承云》是颛顼帝亲创,堪称神州第一曲。
宓妃施过毒后心惊肉跳,她不敢想像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哪还能专心抚琴,启帝越听越皱眉:“爱妃,你今是怎么了?琴弹得走板跑调,弄得我头都晕了。哎呦,怎么头痛?”
宓妃:“帝君是不是连日操劳病了?”
“你怎么知道帝君病了?”
张贤妤警惕起来。
“帝君头痛啊,太子呢?太子去找医正了吗?”
宓妃找太子让张贤妤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命令:“快送帝君回宫休息,传医正官去诊视。”
启帝被送回后宫口吐黑血而死,赶来的医正官明确诊断是中毒而亡。
张贤妤心知一定是宓妃敬得那杯酒导致的,可是宓妃斟酒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连自己也喝了她斟的酒,她是怎么给夏启下的毒?她下毒至帝君死亡恐怕不会有人相信。
张贤妤不知如何是好,只的让枝儿去把熊昆找来商议。
熊昆匆匆赶来见启帝这么快就死了也大吃一惊:“帝后,这是太子狗急跳墙动手了!”
“一定是他勾结宓妃下的手,我这就下旨捉拿宓妃审问!”
“帝后且慢!太康敢冒下之大不违一定还有后招,你当务之急是制造启帝遗诏,向群臣宣布废太康的太子储君位,改立野帝子为太子储君,才能力挽狂澜!”
“对对,你赶快弄启帝遗诏,招重臣宣布!”
帝后张贤妤和熊昆刚伪造好启帝的遗诏、还没来得及招重臣宣布,太康领着元康、伯康和仲康就赶到了门口。……
帝后张贤妤和熊昆刚伪造好启帝的遗诏、还没来得及招重臣宣布,太康领着元康、伯康和仲康就赶到了门口。
宫廷卫队长伯菲拦住了他们:“太子、帝子们请留步,帝君突急病,帝后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
元康怒了:“伯菲,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熊昆为何能进去,我们当儿子的反倒不能进去看视父帝?”
“熊大人是帝后召见,你们无召不得入内。”
伯菲仍拦住不放。
太康历声道:“伯菲,父帝突恶疾病重,如有不测我们太子、帝子不在他身边,出了大事你担当得起吗?”
“这个~”
伯菲犹豫了。
仲康和伯菲以往在一起共事过很长时间,二人关系不错,他把伯菲拉到一边利诱:“伯菲队长,你要想清楚,我父帝突恶疾病危,一旦有不测,我大哥是太子就会继位,你站在我们这边以后才会有好菓子吃。”
伯菲低头不语,太康和几个弟弟推开他的卫士闯进屋去,帝后张贤妤斥责:“帝君病情危重,你们不在外面候旨闯进来搅闹什么?”
太康反齿相击:“父帝病情危重,帝后不把太医院的医官都招来给父帝诊治,也不召我们帝子来床前守护,反招熊大人来密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