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落座后,太康不见宓儿心中不快,这些日子宓儿像只花蝴蝶一样在他周围飞来飞去跟着他向洪灾饥民放粮,他已经被这个美人迷住了心窍。
太康多次用语言、行动挑逗暗示宓儿,宓儿都不上当,宓儿年岁不大心眼鬼道,她知道对于男人来,轻易到手的东西他是不会珍惜的,想得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太康问郎仓:“河伯大人,你怎么没请宓儿来?这些日子她为本官赈灾放粮出了不少力,我还没有正式谢她。”
“州牧大人,宓儿不过是一介草民,怎么有资格上这样的台面。”
太康斥责:“糊涂,下民为大,没有芸芸众生我们这些人给谁当官去?”
洛嫔骂郎仓:“死老头子你真是糊涂透顶,州牧大人对宓儿这些日子的辛苦念念不忘,足见州牧大人重民重义,你快派人去请宓儿来见大人们!”
“是是是,夫人,我这就派人去请宓儿。”
现在洛嫔已由河伯的老婆晋级为正牌夫人了。
不一会郎仓派去请宓儿的人回来禀报,宓儿她随州牧大人赈灾放粮多日劳累染上了风寒,身体不适不能前来赴宴。
太康闻言有点急了对夏启:“父亲,宓儿是帮我操劳才得了病,我当亲自去看望她才是。”
夏启见大儿子一副猴急样一定是对宓儿痴迷了,他不悦地:“让医正官去给她看看病就是了,你就不必去了。医官,你去辛苦一趟。”
医正官答应一声起身要走,却被沈先拦住:“等等,医正官,宓儿的病你未必能医治得了。”
一句话把医官气得不轻:“神仙参谋大人,我从医二十多年,难道连一点风寒感冒都医治不了?”
“医正官别急,我问一下就知道宓儿得的是不是风寒感冒了。”
沈先问那个去请宓儿的差人:“你是亲眼看见宓儿病卧在床的吗?”
“她没有卧床,她在弹琴。”
沈先笑了:“这就对了,她得的是心病,医正官,心病你能治得好吗?”
“这~心病还的心药医,她的心病我确实医治不了。”
“你不能医我能医。大人,我去请宓儿吧。”
沈先请示夏启。
夏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只好答应了。
河伯府的差人领沈先来到宓儿家,屋里传出了美妙的琴声,那琴声一会如鸟雀嬉戏闹春,一会如金凤栖梧桐自鸣······
沈先心想,美丫,我果然没有猜错你!
他心中有磷迈步走进屋去,宓儿一见忙起身相迎:“不知大人驾到,宓儿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
……
他心中有磷迈步走进屋去,宓儿一见忙起身相迎:“不知大人驾到,宓儿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
“宓儿姑娘不必客气,钦差大人和州牧大人听闻你为赈灾放粮积劳成疾,特命我前来看视,是才我在屋外听你抚琴妙音,现在又见你神清气爽不像有病的样子啊?”
宓儿脸微微一红:“是才河伯府的这位差官来,大人们请我赴宴作陪,在下心中着实感激。
我一介草民为救济灾民尽零微薄之力,上官大人们竟如此看重,在下心中一高兴病就好了大半、抚琴一曲以舒心中的感念之情。”
行了,你会的不如我会听的,我沈先可没工夫在这跟你磨牙:“宓儿姑娘,既然你现在病已好了大半,可以跟我去河伯府赴宴了吧?”
“这~女子我只是一介草民,去河伯府陪上官大人们不太合适吧?”
美丫,你还拿上把了,我得警告你,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宓儿姑娘,皮筋抻得太长就会断,本神仙跟你挑明了吧,州牧大人非常喜欢你,你抓住这个机会就可以飞上梧桐树变凤凰,你抓不住这机会只能窝在这里永远是只土鸡!”
别看宓儿人心眼坐实,她才不怕呢,她确信自己已经把太康的魂勾住了,河洛地区归豫州管辖,身为豫州牧的太康以后是来就来。
不过这位大人得也有道理,太康是跑不出自己的手心,那夏启呢?他是极有可能当帝君的人,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想搭上他就难了,想到这她应了:
“谢上官大人直言相告,女子怎敢不识抬举,请稍等,我收拾一下就跟你去河伯府。”
“哎,这就对了。”
要是请不回去宓儿,沈先岂不大丢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