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扯什么,可儿和他男人武观为夏启登帝立的功劳比四个哥哥都大,夏启要封武观的官比四个哥哥都,所以俩人非常不满,可儿来找我帮他们,告诉了夏启要杀掉我的事。”
“你夏启要杀你,你现在不是还活的好好的,而且他还对你委以重任、让你带人来抓有扈氏的家眷,你是跟我耍心眼,想把我甩了另寻欢吧?”
沈先心里叫苦,真是应了孔圣人那句话:唯女子与人难养也!
他沉下脸:“是有扈氏造反及时救了我,夏启指望我帮他打败有扈氏,所以才暂时没杀我,等平定了有扈氏我还是他菜板上的肉。
贤妤,我看你真是想当帝王妃了吧?你要不想跟我了就明,我就不管你了,但是我可要提醒你,你是有扈氏的准王妃尽人皆知,要是被押到两军阵前十有**会送命。
还有,你喜爱的在个蛾儿,在这里有我照着她哄弄手下的人还行,押到两军阵前照样得脑袋搬家!”
张贤妤见沈先真生气了,才露出笑脸:“心眼样,我是逗你玩,我真想当官太太早就顺从有扈氏了,何必苦苦等你?我跟你走就是了,谁叫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咱们怎么逃?”
张贤妤几句话就让沈先心里流淌了蜜水,伏到她耳朵上出了自己的计策,俩人合计好后沈先就出去催促屠于和奇袭队赶紧押着有扈氏的家眷走。
沈先出了有扈府的大门,突然手捂额头:“我、我怎么头疼~”
一句话没完竟一头栽倒。
屠于慌了;“国师!国师!你怎么了?”
张贤妤假装焦急地:“快、快把我师哥弄回屋平放到床上,他有高血压、心脏病!”
“啥~高、高血压,心、心什么病的?”
。
张贤妤这才想到他们这些人跟本没听到过这样的名词:“就是迷糊病、心痛病!”
屠于和手下怎敢怠慢七手八脚把沈先弄回屋。
“国师夫人,快去找郎中给国师治病吧。”
……
“国师夫人,快去找郎中给国师治病吧。”
“不必,我比郎中还会瞧病,我就是看这种病的专业大夫。”
张贤妤装模作样地给沈先号脉诊病后:“我师哥是昨夜受了严重的风寒引起旧病复,他这病一时半会是不会好的。”
“这、这可如何是好?苟寻要是得知有扈氏还没死、国师骗了他,一定还会回来收拾我们!”
屠于急得直转悠:“国师夫人,国师多会才能醒,我好请示他该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师哥什么时间才能自然醒,既然情况紧急,我就想办法把他弄醒吧。”
张贤妤用指甲使劲在沈先鼻下的人中穴狠掐。
“哎呦!”
沈先痛得叫出了声,心里来气:贤妤,你真个是野蛮女友,真下得了手给我来真的!
沈先心里气归气,还得配合张贤妤演戏,他睁开眼睛:“我、我,这是怎么了?”
张贤妤忍住笑:“师哥,你昨夜受了重风寒,又着急国事,旧病复晕倒了啊。”
“哎呀,这不当误了启帝的大事吗?不行,得马上走!”
沈先挣扎着起身又倒了下去。
“师哥,别逞强了,你这老毛病一犯就得躺几,有什么要办的事就命令屠于将军吧。”
“这~也只能如此了,屠于将军听令!”
“末将听令!”
“本国师命令你赶快带领奇袭分队押解有扈氏家眷赶到函谷关,与启帝大军联系迫使有扈氏投降!”
“末将尊令!国师,我把兵士都带走,苟寻若是得知真相返回来你太危险了,留下一半兵士吧?”
“不必,苟寻和他的士兵斗志已失军心唤散不敢再来,有扈府的兵丁已被我们锁在大牢里,这里已经没什么危险,我师妹妙手回春,两三我就能康复,请屠于将军禀报启帝,我病好就会赶去与他会合,你们即刻就走!”
“国师公而忘私,处处以国事为重末将佩服,末将这就押解有扈氏家眷走。”
屠于带领手下的兵士押解人质出了有扈府上路,仲康留下的那俩士兵却不肯走对沈先:“国师,仲康大人让我们俩来保护你的安全,这里是有扈府,国师不能一个护兵都不留吧?”
沈先不便再拒绝,拒绝了就会引起两饶怀疑,他只得:“难得仲康大人用心良苦,那就有劳两位了。”
屠于带领奇袭分队押解有扈氏的家眷赶路,忽然现大道上尘土飞扬,有一支兵马急奔而来,屠于以为是苟寻去而复返的人马,急忙让手下的军兵把有扈氏的家眷隐藏进路旁的灌丛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