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嫔急了:“夫君老爷,你不要为妻啦?”
“回去找你的老情人寒浞去吧,他的前途不可限量,你跟着我死多生少何苦呢。”
什么?让我回去?眼见就要黑了,让我一个人回去还不得喂野狼?
洛嫔爬起来追上去抱住武罗的腿哀求:“夫君老爷不要丢下为妻,我曾被寒浞凌辱抛弃早已看清他是什么样的人了,怎么还能去找他,我是真心要侍候夫君老爷的啊!”
“洛嫔,你求老夫带你走也可以,不过你得跟我讲实话!我来问你,你以前跟我讲的关于寒浞的事大都是无关紧要的男女私情,你一定还知道他祸乱前朝后宫的重大犯罪事实,现在你要不把这些事跟我明,我真将你丢在这里不管了。”
“这个~”
洛嫔犹豫,武罗甩脱她上车命令赶车的兵丁:“走!”
“我、我,夫君老爷你让为妻上车吧”
洛嫔爬上了车。
“快!”
“是,为妻全都。胡妃那个狐狸精得宠大王,她想染指王后大位扳倒龙后无从下手,寒浞就指使我去给胡妃出主意,使她勾引诬陷太子,以激怒王后犯大错。
还有,宓妃的儿子公子雨在御花园的水池中淹死,宓妃怀疑是龙家人所为,就逼跟她有私情的逢蒙去杀手握兵权的龙司马。
逢蒙夜里去司马府行刺被寒浞拦住,龙司马被刺杀大王就会怀疑他,使逢蒙转而去刺杀龙围大人,龙围是龙家的主心骨,刺杀了他以后龙家就会群龙无······”
“果然是他!寒浞太恶毒了。不行,停车!我得回去与大得知。”
“夫君老爷,,你已经跟大王了多次,大王是不会相信的。”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寒浞夺取大王的下!”
“夫君老爷,大厦将倾你一根朽木也支撑不住啊?”
“我就是撑不住也得撑,我就不信有你暴得这些猛料大王还能执迷不悟。”
“老爷,为妻看你才是执迷不悟,大王已经拿寒浞这个干儿子当宝贝了,你怎么还认为大王会听信你这个已经退休滚球子的老头、他宝贝的坏话?”
“不管大王听与不听,老夫也要对得起有穷老领托嘱的责任。走,回去!”
“要回你回,为妻是不会跟你回去作证。”
“为何?”
“老爷,以你在大王心目中的份量多次揭露寒浞的阴谋,大王都当耳旁风不肯相信,大王心里已经认定我是不洁的女人,我的话他更是绝对不会相信。
大王一怒就会拔剑砍了我。要是那样夫君老爷你还不如现在就丢下我,让为妻自生自灭得了。”
武罗没辙了,洛嫔不敢回去作证,他自己回去也是白回去。
洛嫔又劝:“老爷,你刚才也过,寒浞不会放过你,不定他派来的军兵正在后面追赶,咱们要是走回头路可能没到都城就会没命,还是赶快走吧?”
武罗痛心疾:“大王啊大王,老臣无能,你只能听由命了!走吧。”
赶了一夜的路,车辆又来到一个岔路口,左面的路是去青州的大路,右边的是通杨州的山路。
武罗让洛嫔跟他下车,只带两个亲兵走上那条山路,让其他兵丁仍驱车走去青州的路。武九见武罗安排他坐车去青州忙:“老爷,让老奴跟你走吧?”
“武九,咱们主仆缘分到此就尽了,车上有些钱财你们分了,把车辆赶到一个没饶山崖丢下去就各奔东西自谋生路吧。”
武九是寒浞安排进武罗队伍里的卧底,他的任务就是留下标记,让寒浞的人能够追踪到武罗。
几个人在山路上走了不一会,就有另一辆马车接应在那里,武罗在都城遣散府中多余的人、整理行装那几日,他就谋划好暗中派人出来安排了这些事了。
夕阳西下,马车路经一个不的湖泊,洛嫔颠簸的骨头都疼了:“夫君老爷,下车歇歇吧”
武罗也是骨肉酸痛:“好吧。”
几个人坐在湖畔休息,残阳、晚霞给湖水镀上了血色,一阵山风吹来,血色的湖水起了波澜。
突然,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武罗慌忙站起身想要躲避,已经晚了,来路冲过来几个骑马拿刀的蒙面人把武罗劫住!
武罗惊问:“你、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黑衣人走上来:“我们是什么人?这还用问吗,自然是杀人夺财的强盗。”
“山大王,我们是户人家,没有多少钱财,所有的钱物都在车上,全献给你们,只求大王留下我们的性命。”
另一个贼哈哈大笑对原先话的贼:“二弟,权顷朝野的武大人装熊啦。”
“大哥,咱别跟他废话,杀!”
武罗的两个亲兵拔刀抵挡,俩人武功不弱,可是在这两个贼面前啥都不是,没几下就都被杀了,只剩下武罗和洛嫔。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死也让老夫死个明白。”
贼身后走上来一个人摘下面罩:“老爷,奴才给你介绍吧,这两位是寒大饶儿子寒西、寒尧将军。”
“武九,是你这个奴才出卖了我!”
“老爷,你别怪我,是你对不住我在先。你差点没把我打死赶出府门,是寒大人收留了我,好吃好喝的供我,我这回立了大功,寒大人还答应赏我官当呢!”
“啰嗦,我现在就赏你!”
寒尧一刀把武九的脑袋砍掉。
洛嫔可高兴了:“哎呀两位寒公子,我可算把你们等来了。你爹我的亲亲让你们来杀这个老东西接应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