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烟柳本来想和赵文正作对的,但一听这话,顿时被恶心到了,皱着眉头,&1dquo;再怎么样,管事也不是你能过议论的,拉下去。”
林言听到这个结果倒是慌了,哭着扯着赵文正的衣服,&1dquo;不是的,我才是那个做主的人,你放开阿芸好吗?我一个人接受惩罚就可以了。”
看到林言的样子,赵文正冷笑着,索性年纪还小,不然一个好苗子就毁了,那丫头果然是个害人精,要不是她,这里也不至于出这么多事情。
王念芸一看林言去求情了,心中急转,生怕那管事真的改变主意了,只得硬下心肠,说着违心的话,&1dquo;姓林的,你还在说什么,还嫌害得我不够多吗?我给你说,我这辈子最讨厌你了,明明是男孩子却长得比女孩子更好看,我就觉得恶心。”
林言一呆,他当真了,看着王念芸的方向,蹒跚的跑过去,解释着,&1dquo;阿芸,不是的,没有害阿芸,呜,阿芸别讨厌言言&he11ip;&he11ip;”
赵文正眼中对王念芸的嫌恶更深,甩着袖子就离开了,汤烟柳看事情已成定局也走开了,真不知道妈妈看上了他们哪一点,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孩子长得好?
林言被带走,可是打击却不小,像是木偶一样,似乎失去了生命力。
相同的房间里,王念芸和林言同时受刑,不同的人执杖,林言不哭不叫,整个人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异常死寂,王念芸倒是叫得更惨。
本来看到自己计划成功了,王念芸心中还放下了,结果她家言言的状况还不如一切顺其自然呢,接受二十杖的王念芸本来想着抗过去就行了,回到房里她会好好的林言解释的,可祸不单行,就在被打到第六杖的时候,她开始感觉到骨子里泛出的一股酸胀劲儿。
这种感觉支配了她所有的黑暗记忆,熟悉的感觉让她知道她又要毒了,自打练了素月心经之后她已经有好久都没有毒了,她的毒已经渗透到骨子里了,是打娘胎里就有的,酸胀的感觉过了之后,就是一个恨不得将骨头刮开的痒意,最后就是像有人拿着铁钉一根一根缓慢的打进骨头中,碾碎成骨片,和着经脉肆意的拉扯。
手上刚被包扎过,动弹不得,咬着衣服,眼中开始泛着恐惧的眼泪,这个时候身后的杖打倒是算不了什么了,第十杖的时候,林言已经打完了,只是人没有动静,而王念芸在第十杖还没落下的时候,一声惨叫直直挤出,刺耳的声音吓得执法的人手都是一抖。
&1dquo;死丫头,装什么装,叫什么叫,老子棍子都还没落下去呢。”愤怒的声音伴随的是恼羞成怒的痛打。
本来趴在板凳上的王念芸却是根本无法注意眼前的状况,因为在她的眼中是无边的黑暗,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蜷缩,直至狠狠的摔在地上翻滚着,刚包扎好的手已经被再度弄伤,头一下一下的撞在地上,口中嘶吼着,&1dquo;爷爷,爷爷,你在哪里,阿芸好痛,言言,救我,——”
林言本来沉寂的目光闪现出了波动,口中还虚弱的呢喃着,&1dquo;阿芸,不要讨厌言言&he11ip;&he11ip;”
却见地上在痛苦中挣扎的王念芸,同样滚落在地,一点一点的挪过去,死死的拥抱着她,空洞的眼中滑落的不只是眼泪,血色残留着,&1dquo;阿芸,不要讨厌言言&he11ip;&he11ip;阿芸,不要阿芸痛&he11ip;&he11ip;”
翻来覆去的两句话,不绝于耳的惨叫声!
作者有话要说: 这回是真的熬夜来的更了,我要假装自己有很多小可爱等着我更。
第19章傻子疯子
本来就冰冷可怕的刑房,相拥着一个傻子一个疯子,低声呢喃的循环话语和高声嘶吼的凄厉惨叫,伴随着空荡的房间带来的回音,无端的让旁边惩罚的两个人背后生出寒意。
两人吞了吞唾沫,忽然,门直接&1dquo;砰”地打开。
心跳失衡,两人被吓得后退一步,一个踉跄坐倒在地。
门口站着的是环玉以及刑房的管事人李祁。
环玉在门口就听见了惨叫,心里&1dquo;咯噔”一下,李祁却是一个眼中揉不得沙子的人,虽然刑房有处罚,但今天被惩罚的人根本不会达到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程度,这种程度根本就不是能伪装出来的,除非是有人动了私刑。
却见里面除了两个施刑的人就是抱在一起的两个小孩,只是两人丝凌乱,遮住了眼睛,一个脸色惨败如纸偏印上两道鲜红,一个肤色漆黑如墨却可见神色癫狂,一个脑袋上缠着的纱布上氤氲着一团鲜红,一个额前的血污凝结成块。
拥抱的双手似乎生根一般,一动不动,呢喃的声音几乎微不可察,凄厉的惨叫也已经出不了声了。
&1dquo;这&he11ip;&he11ip;”环玉捂着自己的嘴,只是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本来好好的两个孩子竟被折腾成这个样子,倒不是没见过,但那至少不会是只有几岁的孩子。
不知道妈妈会怎么办,匆匆的跟李祁说了一声,慌忙的赶向金月所在的地方。
此时正好赵文正与汤烟柳也正在金月哪里,正是想说今天生的事。
环玉禀报进来,看见赵文正却是欲言又止,金月倒是不在乎,&1dquo;有什么就直说吧。”
&1dquo;妈妈,那两个孩子要是在不医治的话恐怕就要不行了。”环玉垂着头,很是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