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兰熏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对于具体是谁对世子动的手,这种隐秘事情,舒兰熏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们大人物之间的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那就好,那世子遇到这种事情,身边就没有保护的人吗?”
舒兰熏问完这句话后,就感觉沈逸兴看自己的表情有些奇怪,感觉他在用眼神控诉这件事与她有关似的。
沈逸兴斟酌的开口道。
“我身边保护的人去了很远的地方……”
舒兰熏顿时脑洞大开,难道是……
“白崖死了?”
……
沈逸兴还没说话,就听门外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
“还没!我还没死!我就是去办个事!没想到就有人敢对世子动手!”
说着白崖气喘吁吁的推门而入,直接跪倒在沈逸兴脚下请罪。
“属下没有保护好世子爷,请爷责罚!”
舒兰熏看着主仆两人互动的场景,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
沈逸兴看着舒兰熏一直在旁边看着,想到不管怎么样,这次多亏了她的帮助,所以主动为她解释道。
“刚刚出门和白崖分头办事,结果遇到袭击,我勉强将人逼走,身上也受了伤,怕他们反扑,所以我需要先躲起来。”
说到这沈逸兴拿出了一袋钱放在桌子上,继续说道。
“事情还没办完,我和白崖还需要在这居住一段时间可好?”
舒兰熏虽然喜欢钱,不过如今她也不是很缺钱,没必要为了钱冒险。
“世子,您想住在这,奴婢本不应该阻拦,不过奴婢家小环境也不好,您住着也不舒服。
而且这件事说不通啊,您堂堂世子也,在侯府外就没有个容身之所吗?
就算您没有,白崖也没有吗?”
舒兰熏警惕的看着屋里的两人,她虽然不聪明,不过也不傻,这么奇怪的事情,她不问清楚心里不安。
白崖出声替世子解释。
“如今世子受伤,我们不能去熟悉的地方,怕被有心的人现对世子不利。”
舒兰熏诚恳的问。
“那会对我不利吗?”
整间屋子内都陷入了沉默。
最后还是白崖组织好语言开口。
“不会,先,没有人会想到世子会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其次,你是咱们侯府的丫鬟。”
……
这下轮到舒兰熏沉默,这是提醒她身份呢,为奴为婢为主子奉献,在这个时代是正常的事情,只不过舒兰熏没有这个觉悟。
受制于身份的限制,舒兰熏没办法再追问别的。
她只好将钱收下,默认两人在她的出租屋安身。
抬头看了看太阳,快到回府销假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