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槿夏打了个奶嗝,傅褀羿给她擦擦沾到嘴边的奶渍。
喝完牛奶也到地方了,傅褀羿牵着洛槿夏的手下车,带着她来到一个老旧的别院。
“沈老,好久不见。”
一个白老先生拿着水壶正在浇自己院里的鲜花,那老人听到声音也没回头,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事情。
洛槿夏也没乱动,她觉得眼前的老人有些眼熟。
傅褀羿也不着急,等着老人做完自己的事。
老人浇完花,转身指指纳凉椅,“坐吧。”
“好。”
傅褀羿挽起袖子,行云流水般泡了一壶茶,“沈老,你看我家夏夏怎么样?”
叫沈老的老人搭眼瞅了一眼小姑娘,“小羿啊,我现在已经不教学生了,我老了。”
傅褀羿笑笑,打开洛槿夏的小书包,从里面拿出最近洛槿夏画的几幅画,“您帮忙看看,这孩子喜欢画画,能得您的一二指点,也是她的福气。”
沈老接过来,准备随意说说,一个孩子能画的怎么样,要么系统学的,要么随便画的,他低头一看,又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老花镜戴上,“这,真是她画的?”
“嗯,是。”
傅褀羿将一杯茶放在沈老面前,“这几天在我办公室画的,我觉得有点天赋,寻思给她请个老师,看看您这边有没有合适的人推荐一下。”
老人又仔细看了看画,又看向洛槿夏,“你本来想让我推荐谁?”
“这还是您老说的算,我在这方面也不是很了解。”
老人拿着画,眯着眼睛看看这傅家的老小,“拿个垫子,拜师吧。”
傅褀羿嘴角噙着笑,拿个坐垫放到沈老正前面,“夏夏,跪下,给师傅敬茶。”
洛槿夏听着傅褀羿的话,虽然有些不懂,还是跪在了软垫上,双手拿着比她小不了多少的茶杯,“师傅喝茶。”
沈老接过来一饮而尽,“我告诉你,我可不惯着学生,她既然拜我为师,那该有的苦就得受着。”
“那当然。”
傅褀羿抱起洛槿夏,“我家不惯孩子。”
沈老笑笑,“每个周末下午送她过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