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计然准时上学。
对于他昨天请假的事情,班主任刘一强根本就没有过问。
上早课的时候也没有管他。
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计然也不在乎。
他乐得清闲。
自从放弃了修行的心,他便开始捡起了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再碰过画画。
早课就在书本上乱涂乱画。
刘一强看到了也不管他。
不过计然也只是在早课和晚课上胡来,两节午课他还是很认真地听讲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是出于对张巍和刘晨曦两位老师的尊重。
也许是一直画画的话,会很无聊。
总之,他听得很认真。
特别是下午的实训课。
其它青木术法系的学生都已经开始能搓小木刺了,他没有元气珠,根本就搓不出来。
但这不妨碍他认真地掐指诀,认真地念口诀,然后……
嗯,就没有然后了。
他像个神经病一样。
这是班级里其他学生对他的看法。
小孩子也很现实,自从知道计然无法修行,运行不了小周天,也吐不出元气珠,大家对于他开学时通过看向建立起的神秘光环已经消退了。
倒是班长刘羊子还是很照顾他。
有时候还会给他讲解一些指诀和口诀。
尽管计然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废话,要是真听进去就完蛋了。
计然本来做的是对的,差点给她带沟里。
要不是那双眼睛干净得没有一丝污垢,计然差点都怀疑这丫头是不是刘一强派来迫害他的。
就这样,日子在不好不坏的情况下过了几天。
今天是周末,计然不用上课,早上起来收集完露水后,就跑回去睡了个回笼觉。
很难得的,林灵釉也没有去上班。
计然一觉醒来,看到她坐在自己床边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小姨?你没有去上班吗?”
林灵釉伸手轻轻捏了捏他有些浮肿的小脸蛋,道:“臭小子,睡懒觉被我抓到了吧?还不快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