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慌忙跪下,说出了刚才路上受欺负的事情。
慈禧皇太后一听,脸色一沉,生气地说道:“在这宫中,竟然还有人敢公开跟哀家叫板,公然挑衅哀家的底线,这还了得!哀家非得让他们尝尝哀家的厉害。”
随后,慈禧皇太后下令惩处了那几个大太监。
经此事后,众人皆知福生不可随意招惹,福生在宫中的地位更加稳固,他感恩慈禧皇太后维护之恩,吹奏起《雪映梅香曲》愈用心,那曲子也越动听。
慈禧皇太后听得更是满意,福生就这样在宫中安然度日。
这总督衙门自从做了慈禧皇太后的行宫,慈禧皇太后住进来之后,这里便变成了禁地,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慈禧皇太后好像成了困在笼子中的猛兽,无处去散步,她的心情越来越郁闷,越来越糟糕。
不像在京城里,她可以让李莲英陪着她去颐和园里转转,可是,现在她那儿也去不了,心情是相当的郁闷。
岑春暄护驾有功,被慈禧皇太后任命为陕西巡抚后,他就整天想着如何讨好慈禧皇太后,博得她的欢心。
现在他现慈禧皇太后整天呆在总督府衙门,心情郁闷,偶尔还要脾气,他就给慈禧皇太后在总督府衙门后面补建了一个花园,并且移花接木,把外面的花花草草种了进来。没想到,岑春暄这样一做,这个园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慈禧皇太后看到这个花园,心中大喜,非常高兴,脸上阴霾散去不少。她一有时间就带着李莲英和福生在园中漫步。
福生见状,不失时机地给慈禧皇太后吹奏欢快的曲子,给她娱乐解闷,慈禧皇太后对福生的做法非常满意。
一日,岑春暄前来请安,献上一只珍奇的鸟儿。那鸟儿色彩斑斓,叫声婉转。
慈禧皇太后甚是欢喜,命令福生为此鸟谱一曲。
福生苦思冥想,终于谱得一妙曲。当他吹奏此曲时,那鸟竟然随着乐声翩翩起舞,众人拍手称奇。
渐渐地,李莲英现慈禧皇太后对岑春暄越来越喜欢了,时不时地,慈禧皇太后就会叫上岑春暄出去溜达,李莲英有一种失落感,他心里就有点不平衡了。
他决定想个办法,使个坏,杀杀岑春暄在慈禧皇太后面前的威风,让他在慈禧皇太后面前收敛一下,夹起尾巴做人,不要得意得太早了。
这天,李莲英陪慈禧皇太后聊天,李莲英忽然说:“老佛爷,奴才在外面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哦,你听到什么了,但说无妨。”
慈禧皇太后说。
李莲英看了一眼慈禧皇太后,小心翼翼地说:“请老佛爷恕罪,这句话对老佛爷也是不利的,奴才不敢说。”
“噢,你说吧,是什么事?怎样对哀家不利了?”
慈禧皇太后一脸好奇地问。
“老佛爷,外面传说,您到了西安后,岑春暄为了巴结讨好您,在朝廷经费这么紧张的情况下,耗费大量钱财,大兴土木,建造花园,实属不应该。外面已经把此事传得沸沸扬扬了。奴才担心,这样的话如果传得时间长了,对老佛爷不利。请老佛爷三思而行啊!”
李莲英说完,胆战心惊地看着慈禧皇太后,他害怕慈禧皇太后勃然大怒,责骂他。
果然,慈禧皇太后听完会,怒吼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乱语,哪个刁民竟敢如此大胆地胡说八道,损害哀家的形象。哀家抓住他,非扒了他的皮,割了他的舌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嚼舌根。”
“老佛爷,您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您可一定要保重您的身子骨儿。您的健康可是咱大清朝的福分。奴才斗胆说一句,虽然这些嚼舌根的人可恨可恶,可是人言可畏,唾沫星子也会淹死人。”
李莲英说到这儿打住了,看了看慈禧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