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痛快地说,“好啊,正好这几天也闲着,你想去哪学习,图书馆,还是咖啡店?”
陈继风见他答应,心中窃喜,他哪都不想去,于是提了点胆子问:“去你家行吗?”
叶北成并不忌讳:“行啊。”
“嗯。”
陈继风说,“那我明天过去找你。你现在赶快回家吧,别冻着了,现在晚上天越来越凉了,c城临海,寒意会更重些。”
叶北成听着他催促,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笑着说:“小孩可啰嗦。”
意外的为自己争取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陈继风很是高兴,就连回家的脚步都是跳跃的。他连续三格地跳着台阶,往家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继风便收拾好,拿着自己崭的课本,往叶北成家里去。
两人住的不算远,走路只要十分钟。
路过早餐店的时候,陈继风打包了两分早餐,豆浆油条,怎么想都觉得有点甜。
阳光普照,秋高气爽。
陈继风路过公交站,顺着二八胡同的主街一直往前走,到了叶北成楼底下他脚步顿了下,抬头看了一眼还在紧闭的窗户,他心里滋生出期待和紧张。
上楼,敲门。
没人开。
陈继风在门口等了好一阵,也没来开门。
他拨了叶北成的电话,也没人接。
他有些失望,低着头,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难道昨晚的约定,就这么忘了吗?
手里的豆浆油条凉透了,他刚准备走,电话响了。他慌忙地接起电话。
叶北成的声音很哑:“你怎么还没来啊?”
陈继风说:“我就在门口。”
叶北成没有说话,他透过听筒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叶北成嘶哑低沉的声音又传来:“等我下。”
陈继风敏感地感觉不对,还未来得及细想,门就开了。
叶北成穿着质地柔软的睡衣,头很凌乱,精神萎靡,面色潮红。
他生病了!
陈继风忍不住地想。
“进来。”
叶北成说。
陈继风跟着他进屋,上前拦住他,口气略急:“北成哥,你是不是烧了?”
叶北成摆摆手:“没,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我换身衣服,带你吃个早饭我们再开始。”
陈继风不信,口气坚硬道:“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那么麻烦。”
叶北成说,“我就是感冒了,回头吃个药睡一觉就好了。”
陈继风凑上前,抬手去探叶北成的额头。
果然很烫,能煎鸡蛋了。
陈继风强硬道:“不行,听我的,你要量一□□温。”
叶北成脑子昏沉,嘴上虽然说没事,其实他难受的很,从昨天晚上回来喝了一杯热水躺在床上之后,就一直觉得很冷,后半夜裹紧了被子,只觉得体温骤升,他刚刚睁眼都觉得头脑昏,眼睛涩,只觉得有一团火在烧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