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长记性了吗?”
林鹿忽然反问道。
“嗯?”
沈幼宜一愣。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
“。。。。。。”
“臭东西!”
“臭东西臭东西臭东西臭东西。。。”
“臭东西。”
沈幼宜气得跺脚,但声音愈来愈小。
说着说着,鼻头又开始酸酸的,委屈地鼓起了嘴角。
那样的疼她永远会记得,但是已经不可能在再来一次了。
没有那个机会啦。。。。。。
“呐。”
林鹿伸出另一只手,手腕贴着手腕。
沈幼宜手里的桃枝是刚掰断的旺条,纤细柔软,表皮坚韧,就和柳条一样。
绑吗?
大白天的。。。不像话诶。
她摇了摇头,转身把手里的桃树枝扔到小河里。
扔得老远,扔到河渠的激流处,暗红色的枝条在白色的浪花里打着转,渐渐地消失了。
“过来。”
见状,林鹿不再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而是摊开双臂。
沈幼宜犹豫不前。
“听话。”
“不要。”
“给我过来!”
“。。。。。。”
这一次,任凭沈幼宜的度再快,依旧没能躲过林鹿的熊抱。
两人偎依着,看向静静流淌的河水。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
“嗯哼?”
“我梦见我们。。。在一条小河里。。。唔。”
语音戛然而止,因为林鹿的嘴被一只白皙的手堵住了。
“不准开黄腔!”
沈幼宜鼓着嘴说道。
“唔唔。”
林鹿点头。
“我们。。。在玩水。”
“玩什么水。。。没感冒吗?”
“不知道,不过都打湿了。”
“。。。。。。”
“什么时候?”
“记不得了,刚在一起睡没多久吧。”
“咦。。。色胚。”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