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妈,这也不愿二哥啊,谁知道小妹突然就摔倒了,这是意外!”
真是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妹妹一有事,就连坐。
同样都是钟家的女儿,差别也太大了。小妹是个宝,她们是根草,小嘴撅的老高,不满家人的偏心。
“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不看着点妹妹!”
钟母将枪口又对准了二丫头。
当姐姐的一点样儿都没有,小六不是不太一样么。
真是一个都不省心,儿女多了都是债啊!
好吵!这是哪里?
草席炕上躺着一位娇嫩的小姑娘,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城里的姑娘。
一身雪白的皮子闪闪光,白里透粉。
眉头轻皱,长长的睫毛在缓缓煽动,好像两把小扇子,浓密又卷翘。
乌黑的长披散在枕头上,宛如黑色的绸缎,光亮润泽。
“姐!姐!你醒啦!妈!你快过来!姐醒了!”
。。。
了!”
看到姐姐有了动静,男孩儿激动的冲着门外喊道。
姐?是在叫她么?
炕上的女孩儿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睛,乌黑的眼珠环顾四周,到处都是陌生的气息。
隐约间看到房顶里的房梁、麦秆和泥巴,炕梢摆着炕柜,墙面四周糊了报纸。
院子里正追赶二儿子的钟母,听到小儿子说她的小六醒了,立刻扔掉手里的烧火棍,朝着女儿的房间跑去。
看到女儿呆呆的样子,忍不住上前摸摸额头。
“头还疼不疼,你说你,怎么还摔倒了,下次可得注意,这么大的姑娘了,稳重点!”
嘴里虽然说着埋怨的话,但却将女儿的手紧紧的抓在手里。
可给她吓坏了,也不知道脑袋磕到了哪里,流了好多血,要不是赤脚医生说没事,她都要带着女儿去医院了。
“妈,我头疼,我想再睡会儿!”
她现在的脑子都快炸了,感觉脑浆都蹦着疼。
“那你休息吧,妈晚上给你蒸鸡蛋羹吃!安安,你出来,别打扰你三姐休息!”
钟母风风火火的拉着男孩走了。
呼!真怕自己会穿帮啊!
随后一脸郁色!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快出来!”
钟楚楚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