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应该是在外流浪那段时间当掉了,想不到他能帮着赎回来。
上好的冰种翡翠,碧绿通透,应该费了不少银子。
“多少钱?我给你。”
“默言……”
秦孝玉眼中有伤感:“你我……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谈钱伤感情?
不不不,我与你没感情,当然只能谈钱。
“一百两够不够?我暂时只有二十两,先给你拿着,一会让春喜再送你八十两。”
默言硬往他手里塞了银子,揣着玉佩转身就跑。
“过完年,我就外放了。”
外放?他不是在翰林院么?多少人想去都不得进的地方,为。。。
地方,为何要外放?
关我什么事?
一路跑回青竹院,累得气喘吁吁,春喜忙将她扯进穿堂,指指里屋,秦承颂正大马金刀地坐着。
他在这里做什么?不是应该去书房么?
“爷很生气。”
春喜小声道:“你惹爷了?”
两个人坦诚相待不对吗?她只是把真正的想法说出来了而已,他又没答应,我还没生气呢。
默言不想理他,真把自个当大爷了,姑娘不侍候。
“春喜,你还记得这个吗?”
默言让春喜看那块玉。
“您赎回来啦?太好了,都三年了,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了。”
春喜激动道:“这是夫人留给姑娘的最后一点念想了,真替姑娘高兴。”
“我后来没去赎过吗?”
既是这么重要的东西,穿越来后,自己不想过要赎?
“没有,可姑娘你总在梦里哭醒,奴婢知道您想念老爷和夫人。”
春喜难过道。
那应该是刚穿来不久吧,原主还有残存的意志,总会在梦里呈现。
“姑娘今儿个出府了吗?何时赎的?”
春喜将玉佩用帕子包好问道。
“出府?我哪有这个自由,这诺大个侯府就跟个大笼子似的。”
门咣当开了,下一秒,被言被拎领子拖进屋。
“爷……爷……”
春喜吓得不行,想救默言,门呯地一声从里面关上。
小香儿听到动静跑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春喜快哭了:“爷脾气,把姨娘拖进去了。”
小香儿嗔道:“你担心什么?爷几时脾气时怎么着姨娘了?”
好象也是,可是……
爷这回的火得有点大啊。
默言今日被拖两回了,实在很厌恶男人这种以蛮力强制女人的方式:“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