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姓顾啊小笨蛋。”
秦承颂揉捏着她小巧的耳垂,手感太好了,软嫩滑弹,他有点舍不得松开。。
默言耳朵烫,歪了歪头,眼睛瞪得溜圆:“你……你的意思是……”
“从来只有你,我想娶的只有你。“他在她耳边轻声道。
默言怔了怔,不解。
“为什么?”
他不是恨她怨她吗?
“我让你出丑,让你没脸,我……”
她有点慌乱,莫名的慌,这个答案不是很意外,早就有预感,也期盼,明明就该兴奋,惊喜的,明明等的就是这个,可为什么会心虚?
“你……不愿意吗?”
她的表情让秦承颂迷惑,躲闪的目光更让他着慌,难道又体会错了?
“不,不是。”
默言立即斩钉截铁道:“我愿意,当然愿意。”
虽然心中仍有离开的打算,但她知道,不切实际!
默言是个务实的人,在外人看来,她已经是秦承颂的人了,就算重获自由,想要平静地生活下去,真的很难,当初只是逃个婚,就成了万人指摘的罪人,若再被休弃……
除非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隐姓埋名,否则,人家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你。
秦承颂愿意正正式式娶她,真的很感动,也能感觉到他的真心,当然愿意!以后的日子,可以更轻松的生活,为什么不选择?自由是很重要,可活着才更重要。
何况,交往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他由抗拒怨怼到理解,到现在,不见时会牵挂想念,会忍不住关心,默言知道,自己动心了,喜欢到什么程度还说不清楚,至少,嫁给他,除了利弊权衡之外,还多了喜欢,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说愿意,亲口说的!
秦承颂鼻子有点酸,这句愿意,他等了好些年。
拥紧她,感受她的心跳与自己的合鸣,心与心相连就是这种感觉吗?
父亲曾说过,娶妻一定要娶中意的,性情家世统统不重要,喜欢才是最重要的,不要有半点勉强,父亲与母亲将就了一辈子,相互埋怨折磨了一辈子。
父亲战死沙场,母亲连一滴眼泪也没有,她一直恨着父亲,就连自己这个亲生儿子,也是用来报复父亲的工具。
“阿默,以后,有什么心事别藏着掖着,跟我说,你不说,我怕猜不对,会做错,让你难过。”
将她的头贴在胸口,让她听自己心跳。
阿默……
只有娘亲才会这样叫她。
鼻子好酸好涩,如此良辰美景,默言不想哭,可就是忍不住,他能说这样的话,对一个大直男来说有多么可贵!
前世她与老公是大学同学,志趣相投的两个人,因为性格不同,经常冷战,默言是个直性子,有什么就要说出来,不喜欢憋在心里,而他,却是头闷牛,敏感易怒,一点不如意,就开始不理人,问到耳么根前也不理,默言就猜,猜得不对,他更生气,猜对了还要默言低头示好,一个男人,永远要在妻子跟前争个赢的,从不低头。
一开始还好,时间长久了就会累,到后来,默言也不说了,要冷战就一起吧,不就是相看两相厌吗?那就当陌生人吧!
缺乏有效的勾通,只会让两人的关系越来越糟糕,由最开始的一点小事,到后来根本不记得起因是什么,只是单纯的,再也不想与那个人说话,夫妻成了室友,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连兄弟都算不上。
“你好象……不是很开心。”
秦承颂捧住默言的脸,不让她躲闪。
不是不开心,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