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葫芦里面的什么药?……
这葫芦里面的什么药?
“他们特么不来跟我们血战?还送来一壶好茶,还全部给我们今的水酒免单,这……梅花派好涵养啊!”
孙莲心带着讽刺地意味着,给两人一边倒茶,一边咕咕哝哝道,“这世界有些诡异啊,都不认识了。”
大家都秒懵。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莫之叹。
“事出反常必有妖。”
张海平也疑惑地。
“早知道他免单,就多点一些价格昂贵的菜,刀子太钝,宰人不过瘾。”
莫之叹的口吻里有些遗憾,觉得宰梅花派不够狠。
“这话你有些过分了。”
孙莲心有些愧疚起来。
“他非礼你就不过分了?”
莫之叹气得看着孙莲心。
“你还在吃醋?我觉得我们今确实有些过分,我们把梅花派祸害成什么样了,看看人家还这么殷勤有加,不记仇恨地招待我们,真想过去向人家道歉……”
女人之心,鲜花之蕊,就是香软。
“道屁的歉,他非礼你,没抽死他算他捡便宜了,哼。”
莫之叹醋意横生地。
孙莲心听了莫之叹的狠话,觉得他表现的不够大度,虽然她对梅花派没有什么好印象,但对莫之叹的表现也不甚满意,觉得他在没有来由地吃干醋,一点儿不大气,有些男人情态,不是一棵大白菜,而是一棵白菜。
之前,孙莲心觉得莫之叹在童鞋中算是:心胸开阔地宽,胸襟博大,气吞山河的大尺码男生,今他是哪根儿筋抽了,变得娘们唧唧的,招烦。
“过分什么过分?他才过分,他当着我的面,吃你豆腐,我不隐忍的话,早就作,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了,今还算便宜了他。”
莫之叹冷哼一声,“你要防着那个臭男人一点儿,我觉得他们家就是种花的家族,他就是一个采花贼。”
莫之叹做出加鉴定。
他完全彻底地吃醋了,男人吃醋,要比女人吃醋更加生猛海鲜。
“采花贼?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孙莲心对莫之叹的吃醋暗喜,觉得他特么在乎自己,他吃醋正常,不吃醋反而不正常了,但她不想再计较,不想把事儿弄大,想事儿化了,不要破坏了大家的茶欲和酒欲,还有食欲。
再,今是为莫之叹接风洗尘,本来是一件挺好的事儿,已经把事情搞得糟糕透顶了,她不想再搞得不欢而散,需要隐忍。
“你眼拙。”
莫之叹觉得自己在护着孙莲心,但她还不领情,还怪三怪四,话有些埋怨的口吻,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幽怨,就犯了犟牛脾气,就表明自己强硬的态度,余气未消地,“他就是一个色棍,如果敢再对你动手动脚,我就剁掉他的手,让他到残联上班。”
莫之叹得出来,就会做得出来。
“每次我跟某个男的吃个饭,你就人家是采花贼,对我图谋不轨,好像下男人都对我图谋不轨一样,鸡吃鸭醋,没有必要。”
孙莲心本想隐忍,见莫之叹揪住不放,真有些不高兴了,耍态度地沉下脸色,也想给莫之叹脸色看,让他以后大方一些,不要动不动就吃干醋。
“这不是你的错,是这个世界太龌龊。”
张海平看看老同学莫之叹,有些不阴不阳地,他把所有的罪恶都归罪给这个世界,泼污这个世界。
这厮还嫌这个世界不够污吗。
“你这样的话……以后吃饭都不敢叫上你了,尽是事儿。”
孙莲心气呼呼地着,不满地看了莫之叹一眼。
“你吃饭不能单独行动,很危险,我要当你的保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