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从树上落下,背对着,转头向祝大球眨眼,道:“大球,有没有想我?”
祝大球起身笑道:“你不是回去了吗?”
邬尚夕道:“我弟弟说:有什么事他来扛!大球为我们着想,这是大宗师风范。我们只想着明哲保身,以后有何面目见阳老!
那一刻,被我弟弟感动的流下泪,夸他是个好男儿。”
“我老师不会怪你们的。”
祝大球心想,自己还没有名望。
“但我们会怪自己的!只有守护彼此的存在,宗门才能长久的存在下去。”
“邬尚夕,你感动到我了。”
“不过我也没带钱,我弟弟说:姐姐,你学学大球吧。
把我的钱没收了。以后打家劫舍的事,让我干,你坐享其成就行了!”
祝大球哭笑不得,她的好心还是收到了。
邬尚夕走过来,打量着元灵康,道:
“大球,从哪搞来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这身打扮,简直是个公主!妹妹别哭,姐姐为你做主。”
“我没有欺负她!”
祝大球预感到不好,赶紧撇清。
邬尚夕眉头一皱,道:“哼,我还没说呢,你就做贼心虚了!难道你上衣是被风刮跑的?你见一个爱一个,我也不怪你,但不能滥情!”
元灵康从秀包里,取出手帕,擦擦泪,道:“是他弄哭了我。”
祝大球呆呆的只能睁眼睛,突然耳朵被拎起来,叫道:“你干什么!怎么说我也你长辈!”
邬尚夕道:“你是我爷爷也没有用!我最讨厌男人欺负女人了!”
元灵康笑嘻嘻的看着,原来也有治他的人!
“元灵康你倒为我说句话呀!她什么都干的出来!”
祝大球只能疾病乱投医。
元灵康假装委屈道:“姐姐别伤着他,他昨夜对我又搂又抱的,已经没有办法,让别人要我了。”
元灵康将祝大球轻轻拉到一边,附耳道:“我的事不许透露一句,否则让你好看!”
祝大球横了她一眼,这姑娘故意说模棱两可的话,加上没头没脑的邬尚夕,肯定倒霉。
立即穿上衣服,背上画夹,起身开路。
两个姑娘合起伙来,尤其没有反抗能力,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邬尚夕朗声道:“大球,你去哪里?我听说棺主要来白齿镇,你这是去白送吗?”
祝大球立即掉头,跟着她们一起走了。
来到翠茔庄,只有一个女管家,脖子有点歪歪的,是个斜眼,所以眼神看起来怪怪的。
等她出去,邬尚夕道:“她怎么这样!看起来很没有礼貌。”
元灵康道:“姐姐别怪她,她不是天生这样的。
她的脖子是被她丈夫打歪的,眼睛也差点被打瞎。如果当时把她扳正,就没命了。救了她以后,才知道,为了逼她离婚,另娶娇妻,经常打她——”
邬尚夕将一桌好饭菜掀翻,怒道:“那个王八蛋在哪里!我要踏平他的老巢!”
元灵康惊愕良久,没想到她这么霸气,便道:“姐姐,我当然收拾了那个王八蛋!把他祸害的人财两空,最后自尽了!”
祝大球气道:“邬尚夕,我还没动筷子,你就掀桌子!”
邬尚夕叫道:“祝大球,听到这种事,你吃得下饭吗!”
……
邬尚夕叫道:“祝大球,听到这种事,你吃得下饭吗!”
“你长点心眼,好不好?那个管家已经有好结局了,否则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怎么多了一个女子,你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处处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