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答案,木清远痛苦的回想起过去种种。
那个性格两个极端的女人,时而天真烂漫,时而冷漠如冰。
漠然的眼神就是现在回忆起来都寒气逼人,上位者的威压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那是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长者和大佬身上感受到的压力。
她总是喜欢一个人待着,静静地呆呆的看着天。
问她看什么?
她的回答永远是两个字,未来!
也是他们第一次认识时,她对他说的话。
每当危险来临,她总能提前预知般带着他离开。
有时他就在想,她能看到未来,那她是不是因为看到未来,才决定和他在一起的,那时的他们原本就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是她的一个回眸才有后来的交集。
那一次也是第一次,他在想她看到的未来是什么!
那里的未来有他的存在吗?他的心微微颤抖!
“旁边再建一座墓吧!”
长生说出了木清远一直想知道的答案,她不是木天青,以后也不会是!
木清远怅然悲泣,手中的雨伞掉落,跪在墓前失声痛哭,裤子被地上的雨水浸湿。
雨水如织,下的越来越密集,没有夏日暴雨的咆哮,只是软绵绵的下着,痛彻心扉的呜咽淹没在雨声中。
木清远的司机看着从山上下来的长生,没瞧见他老板,什么也没问,只是静静地等着。
他老板到这里的次数比回家的次数都多,回去也是为了看看原来的白浅落小姐,没想疼爱近二十的女儿竟是别人的孩子,而自己的孩子被抛弃、虐待、无视甚至差点丢了性命。
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何况那是他老板心尖上的女人生的孩子。
他跟在木清远身边也有八九年了,看着父女俩深深的隔阂,他有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只能看着车子越走越远。
细密的雨丝落在透明玻璃上,让人看不清车窗外的世界。
长生精神萎靡,眯着眼睛,头靠在一侧。
开着的记叔透过后视镜担忧看了又看。
跟着来的闫臾无声的拿起白色的薄毯轻轻的盖在快要缩成一团的人身上,什么也没说。
这种时候任何的语言安慰都是那么苍白。
墨园,清安带着一个长相俊朗,年纪大概二十出头,留着明星流行的碎盖长的男子前来拜访。
主人不在,安保们把人拦在外面的亭子,茶水、点心一样不缺的放着。
没多久,两人就听见车子驶来的声音。
“停车吧!有客到!”
长生一扫颓废,恢复了清冷的模样。
记叔依言停下。
长生慢悠悠走到两人面前,清安她是认识的,而且他旁边那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她还是有点影响,碎星阁拍卖灵石的那位。
“见过大人!”
清安行礼道。
“巫兰族凌霄拜见师祖!”
男子一改之前屌炸天的姿态,神色恭敬的行了一个巫兰族古老的礼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