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闻言,瞥了一样公孙策和展昭,都是一般神色,显然范文谦所言,也是他们想问的。
“你我身为父母官,当时时刻刻体察民心,替百姓排忧解难。
即便张别古得了癔症,也应设法消除他的妄想。若能如此,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包拯不动声色地装个了逼,并未告知乌盆之内有怨气的事情。
范文谦连连称是,不敢多言,嘴不住恭维。
心里却觉得包拯堂堂县太爷,日理万机,为了一名老头,却如此费心费力,未免也太过了。
“大人为何认定凶手并非张别古?”
说话的是公孙策。
“证据呢?”
包拯反问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人命大案,岂可仅凭揣测便入人以罪?
更何况,张别古与赵大夫妇无冤无仇,并无杀人的动机。”
展昭似有所思道:“赵大夫妇曾嘲讽于他,难保他不会因此记恨于心,这便是杀人动机。”
包拯神色凝重道:“一个年过花甲之人,早已看破生死,又岂会因一句嘲讽而夺人性命。
于情于理,都解释不通。
更何况,张别古性格敦厚,绝非偏激之人。”
展昭默然不言,他其实也不相信张别古会是杀人凶手。
只是此案太过离奇,至今毫无头绪。
既然张别古有所嫌疑,便不能放过破案的机会,轻易放他离开。
公孙策道:“大人所言极是!然而,现下此案却又陷入了迷雾之中,又该如何着手?”
包拯吸了口气,目光看向门外云雾弥漫的天空,浓云翻涌,不见天日。
公孙策,展昭和范文谦脸也布满了一层愁云。
良久,公孙策似是想到了什么,道:“大人,为今之计,唯有从扳指入手!”
“先生有何妙策?”
包拯凝眉看向公孙策。
“学生从死者脖子挞了一份扳指图案,可派人去各家金银饰铺逐一查访。
扳指乃达官贵人身份的象征,大都是专门定制,而店铺通常都留有记录。
只要找到定制扳指之人,便可锁定目标。”
听罢,包拯颇感诧异,心想:“这不就是二十一世纪的钻戒么?”
如果不是公孙策告诉他,他根本不会想到,古代的扳指便已经有专门的定制。
当下,包拯将此事交给展昭去办理。
展昭将城里大大小小的金银饰铺都跑了个遍。
一番打听后,金银饰铺的掌柜要么表示图案不清晰,无法确定。
要么没见过这种图案的扳指。
展昭喷了一鼻子的辉,败兴而归。
包拯闻说后,叹了口气,心中苦闷不已。
“如此说来,此案便毫无头绪了?”
要是以前,包拯根本不会有这些非烦恼。
到处安装了监控,杀了人想逃之夭夭基本没可能。
即便凶手躲过了监控,只要一侧死者身的指纹,便可确定凶手身份,插翅难飞。
可惜这不是二十一世纪,科技资讯太落后,太考验破案之人了。
就在包拯愁眉不展的时候,展昭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