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公孙策才问道:“大人可曾想到什么?”
包拯摇摇头,脸泛着困惑,道:
“公孙先生,但凡杀人者,无外乎名、利、仇、恨!”
“可是,死者不过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凶手能从她身得到什么?名?利?”
摇摇头,脸泛着苦涩,名、利这两种动机显然不大可能。
展昭若有若悟道:“不为名不为利,那会不会是仇杀?”
包拯依然不大置信:“一个小女孩能和什么人结怨?”
公孙策接过话头:“大人,会不会是死者父母与人结怨,以至于凶手对其孩子行凶。”
包拯点点头,这似乎是目前最为合理也最合乎逻辑的解释了。
“本县也这样想!”
“可死者的亲属不过一介平民百姓。百姓大都淳朴善良,究竟和凶手有多大仇怨,以致凶手对一个七八对的孩童痛下杀手?”
“本县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公孙策显然也认可了的包拯的分析。
百姓中虽然也不乏自私自利的刁钻之徒,而往往与他们有摩擦的也是邻居。
据推断,凶手至少也是个有钱的主,两者之间貌似无法挂钩,更别说产生仇恨了。
公孙策思来想去,也是没一点头绪,道:“此案扑朔迷离,唯有先找到死者的亲属,或可能问出点线索。”
“眼下也唯有如此了!”
包拯点点头,看看天色已晚,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这里像无头苍蝇一样,没头没脑地空想,也无济于事。
便让两人回去休息。
包拯回书房里看了会儿书后才入睡。
第二天,包拯,展昭、公孙策,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早便赶去案现场。
距离西城门约摸六七百米远近,与包拯昨天前去赵家村走的不是一条道。
确切的说,都不能算是一条道,而是松树林。
周平领着众人来到死者所在的树下。
包拯四下打量,没现特别之处,只是地面有几道痕迹,露出新鲜的泥土。
包拯捻了一撮土放在弊端闻了闻,又用手张良了一下痕迹的长度,约摸两拃来长。
众人都看得一阵云山雾罩,不知他量印记的长度做什么。
唯有公孙策明白其意。
隔着两道痕迹两尺处,同样有一道细微的印记,却并不明显。
包拯趴在地面,眼睛仔细端详,似是有所现,两指往地面一捏,拉出一根黝黑的头出来,约摸半尺长。
众人无不诧异。
包拯将头递给衙役。
衙役会意,取出一块白布出来,将头包裹好。
包拯道:“公孙先生,看来这里便是案现场无疑。”
公孙策道:“昨日学生验尸的时候,便现死者脚跟鞋底有明显的泥土,正好对应两道痕迹。
脚蹬的痕迹也只有一尺,正符合死者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