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兄弟也跟着我学了两年的经义,可这唐诗宋词,也不可不看,将来若是碰上文友之间的雅集,不会作诗弄词,是会被人耻笑的,千万别学那些八股文呆子,只知春秋,不知有秦汉,更惶论宋唐,会出笑话的,你们三个就趁这大雪,一人作一诗,我来听听!”
……
“你们三兄弟也跟着我学了两年的经义,可这唐诗宋词,也不可不看,将来若是碰上文友之间的雅集,不会作诗弄词,是会被人耻笑的,千万别学那些八股文呆子,只知春秋,不知有秦汉,更惶论宋唐,会出笑话的,你们三个就趁这大雪,一人作一诗,我来听听!”
李守心远远的听到这话,顿觉耳目一,来了兴,在明清两朝都是八股取士,这就导致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当时的读书人很功利的读书,真的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只看四书五经等科考用书,或者是当时的一些名流人士所作的八股时文,策论。
结果当时的读书人,真的就只知道孔子,孟子,对于汉朝以后的历史,完全就是文盲。
至于宋唐那些有名的词人,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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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鱼大叔这家伙很个性,老师非常维护他,他却不知怎么在乎自己的乌纱帽,仕途上没有走多远,就辞官不做了。
其人操守相比只会讲空话,大话的顾宪成,不知道要好多少!
想到这里,他便想去会一会,刚走到半截儿就见到顾允成正冰寒着脸,怒斥那三个学生:
“什么?丰年好大雪,片片大如花?呸,这是什么狗屁诗词?”
顾先生也不过三十岁出头,正血气方刚,极不客气的评点道:
“素来也教了你们不少诗经,楚辞,唐诗宋词更是日日背诵,即便是门外的叫驴若会讲话,也作不出如此鄙俗之词!”
这话实在太伤人了,其中一学生委屈得泪蛋蛋在眼圈里打转,颤了三颤,硬忍着,险没掉下来。
见到这场面,李守心笑了,作诗嘛,谁不会,当场想起两句,走到他们近前朗声讲道:
“我来口占两句,顾先生来评点一下,可比门口的叫驴强一些!”
说到这儿,他也不管顾先生和学生们那诧异的眼神,自顾自的念道:
“彤云密布,竟见四野尽是银妆玉砌。
迸玉筛珠,只见柳絮梨花空中乱舞。”
顾先生听后,眼一亮,手抚山羊胡,细细品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
“倒也不见得十分工整,难得的是意境有了!
不过,敢问下是谁?我来这大院两年多了,从来也没见过你!”
李守心正要开口回答,旁边那个个子稍高一头的学生,脸上带着点青涩,不屑的说道:
“他是大伯的掌柜,说是掌柜,不过是人犯,这家伙太大胆,借了宝丰号三万两银子,正没法归还,愁得我大伯正不知跟杨家如何交代!”
这下轮到李守心诧异了,心说你他妈是谁呀?
哪知道下一刻他身边那两个小厮赶紧上去见礼,“大少爷好,此人误打误撞来了这里,我劝他他不听啊!”
大少爷?
他一下明白过来了,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这熊孩子管张四象叫大伯,那他可不就是张四维的大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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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