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心知老夫人此时的心情很复杂。
于是,就有了先前那一幕。
不多时,柳氏闻讯赶来,进门就问。
“嬷嬷,母亲的身体怎么样了?”
“为何会晕倒?是不是侯爷和母亲说了什么?”
柳氏入了内室,坐在床边,关切的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靠在软枕上,叹了口气。
“还不是那孽子,做的混账事。”
“今日他来找我,同我说了一桩虞鱼的婚事。”
“虞鱼?侯爷把她说给谁了?”
柳氏心里惊了一下,林仙仙的事过去没多久。
静宁侯这又是看上了那根高枝,把女儿弄去填了。
老夫人:“是镇国公府的二房长子。”
“镇国公府?二房长子?那二房是庶出。”
“我柳弯弯的女儿怎么能嫁给一个庶出的长子。”
“侯爷他到底怎么想的?”
柳氏对静宁侯给虞鱼找了这门婚事,非常不解。
老夫人附和道,“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可是他来了招,先斩后奏。”
“他已经和镇国公府二房的人都说好了。”
“指不定那天镇国公府二房就带着人来侯府下聘了。”
柳氏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侯爷怎么能这样?”
“这么大的事,不跟我商量也就罢了,竟然也没和母亲商量?”
“母亲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会被侯爷气晕的?”
老夫人静默不语,柳氏心里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