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到机场,顾小寒被漂亮的空姐带着下了机,乘坐小轿车去家属院。
再一个小时后,顾漠寒抱着昏睡过去的女人从飞机内出来。
机舱服务员提着清洁的桶和抹布,进到卧室去打扫里面的一片狼藉。
服务员扯着脏掉的床单,鼻尖不经意间闻到空气中散出的难以言喻气味,不由得感到一阵脸红耳赤。
顾夫人可真幸福,顾厂长刚才披着浴袍出来拿东西,白衫内隐隐约约都挡不住的资本。
…
沈云轻在家休息到中午。
顾方安跟哥哥在客厅里,腻腻歪歪的玩着跷跷板。
顾漠寒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海鲜大餐摆上桌。
他解着围裙,走到卧室门前,屈指敲门:“媳妇,出来吃午饭了。”
沈云轻穿件宽松的连衣裙,梳理好头,开门出去。
顾小寒已经坐到餐桌前,伸手去盘里捡起一只皮皮虾,熟练的剥好虾壳,将虾肉喂进弟弟嘴里。
“谢谢哥哥。”
顾方安吧唧嘴,嚼着虾肉,两只手兴高采烈的给哥哥比心心。
顾小寒抽纸巾擦擦手,小大人似的抬起手,去摸摸弟弟的头:“乖,你是小朋友,哥哥照顾你是应该的。”
顾方安咽完食物,点着头:“那等我长大了,我给哥哥推轮椅。”
他听妈妈说过,以后爸爸不能动了,就推着他到处走,带爸爸去天台喝西北风。
想到此,顾方安抬起头看妈妈,奶声奶气地问:“妈妈,西北风好喝吗?”
沈云轻喝口养生茶,忽地笑了:“有钱就好喝。”
“噢噢…”
顾方安似懂非懂,张嘴含住爸爸喂来的螃蟹肉,粉嫩的小嘴嚅动,童声含糊不清:“那我赚多多的钱,带哥哥去喝西北风。”
顾漠寒强忍住不笑,夸他:“可以,以后爸爸就把你们都赶出去喝西北风。”
顾小寒意识到好像不对劲,伸手去捂弟弟的嘴:“安安错了,我们要拿着爸爸的钱去喝西北风。”
安安懵:“为什么呀?”
顾小寒吞吞吐吐地解释:“因为这样,这样西北风才好喝。”
安安拧秀眉,白嫩嫩的表情,傲娇严肃:“可是妈妈说了,自己赚钱钱买的东西才有味道。”
“你这样叫…叫…叫…不不…不思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