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少女人,那是我自己的事,现在我就只想要你。”
穆郁修两条修长劲直的腿叠放在一起,眼角斜飞,冷蔑一笑,“是你自己太蠢,送错了文件,给了我无耻的机会,所以你要么躺下乖乖让我上,要么就去坐牢吧!”
“不就是坐牢吗?我又不是没有坐过。穆郁修,你大概不知道吧?七年前我在父亲的葬礼上捅了林惠淑一刀。”
温婉身形笔直地站在那里,身后是一扇巨大透亮的落地窗,阳光落在她身后几米远的地方,却怎么也照不到她的正面,就好像这些年她一直都是处在阴影里一样。
她的声音凉凉的,轻飘飘的,“你说我人都杀过了,我还怕什么?”
穆郁修笔挺的脊背几不可觉地僵硬了下,眉眼间却依旧一派的冷漠,似乎她说的是再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哪怕被拘留的那三个月,她想的最多的就是他,他却还是不曾知道有人那样刻骨地想念他,那样想让他懂得自己的苦痛和无助。
温婉觉得应该是刚刚的沙土飞到了她的眼睛里,让她感到又酸又胀的,不然她怎么还会为他的无动于衷感到难受呢?
“你威胁不了我的。我宁愿去坐牢,我也不会把我的身体给你玩弄。”
她一字一字,清晰有力地说:“文件我不要了,随便你怎么做吧!”
穆郁修闻言站起身,几个箭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温婉,把她放在办公桌上。
他的度实在太快,而且他那样强壮高大的男人,温婉完全像是货物一样,轻易就被甩到了桌子上。
“你做什么?!”
她顿时又惊又怕,想从上面下来,却被穆郁修的大手紧扣住腰,上半身动弹不得,她只好伸脚踹他,又被他屈起的膝盖压制住两条腿。
不过短短几秒钟,温婉就没有了挣扎的余地,滚烫的硬物顶上来,温婉意识到穆郁修要做什么,她惊叫的声音里顿时带上了恐惧和淡淡的哀求,“穆郁修,你放开我,我不要文件了,你放过我……”
“放过你?”
穆郁修的大手移到温婉的小腹处,推开她的上衣后,修长的手指解开她下身的牛仔裤,“你还是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我的目的不是文件,也不是让你去坐牢,我只是想要你,仅此而已。”
他脱女人衣服的手法实在是娴熟,再加上温婉伸长了腿乱踢,因此她的牛仔裤很快就被他脱掉扔到了地上。
随后穆郁修扯住她的一条腿架在一侧的肩膀上,另一条腿则环在他精壮劲瘦的腰身上,大手掐着她的臀部,逼迫她坐在那里。
他就站在她雪白细长的两条腿的中间,腰身紧贴着她的大腿根部,摆好了这个姿势,他拉开自己西裤的拉链,释放出早已肿胀充血的硬挺,毫无前戏地,狠狠地冲进她向他完全敞开的娇嫩里。
“唔……!”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温婉是因为痛,穆郁修则是因为突然被包裹的舒爽感。
她那里面虽是干的,但还是又紧又热,他刚进去,就被她的窄小夹住,进退两难间,却是又痛苦又畅快。
日思夜想,早想要她了,因此在看到她弯下身露出腰身和臀部美好的曲线,在看到她吮吸着手指,因弄死了仙人球羞窘得红透了脸的时候,他的下腹就涌上来一股灼热感。
然而他不经意间所看到的,她每天都会展露在另外一个男人眼前。
沈度睡她睡过的床,沈度让她丢掉他送给她的钻石耳钉,沈度搂着她的腰带她走……全是她和沈度。
他想到这里,便把蛰伏在她身体里不动的硕大猛地抽出来。
只听**摩擦下“噗”
地一声响,温婉刚从那种撕裂般的疼痛里解脱出来,穆郁修那巨硕无匹的男性象征再次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度深挺进入,完全贯穿到底。
“唔……!”
温婉的腰身抖地弓起,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泪珠子刷刷地滚落下来,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逃开,殊不知这个动作让他进入的更深、更容易。
“不要乱动!”
穆郁修被她突然的紧缩刺激得差点缴械投降,喘息着吼她一声。
他身下持续着进出**的动作,一手钻进她的衣服里,从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往上,一点点在她身上点火,摸到她胸前的丰盈后,便捻起那点揉弄按捏起来。
温婉就觉得穆郁修冰凉冰凉的手指好似有魔法一样,所过之处无不让她惊颤,富有技巧地爱抚着她一边的绵软,另一边没有被他碰的地方,她竟然感到一股酥麻和刺痒,下身也是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唔……”
温婉惊觉自己的身体变化,整个人就僵住了,泪水含在漆黑的眼眸里似落不落,晶莹的泪珠子挂在卷翘的眼睫毛上,直直盯着穆郁修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
穆郁修看到温婉那双被泪水清洗得越加清透的瞳孔,双颊也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他心底的仇恨化为乌有,眼中的冰霜渐渐融化,墨玉一样的眼眸里慢慢攒出笑来,身下用力把她往上一顶,嗓音沙哑,“舒服了?”
温婉被他顶撞得清醒过来,眼泪再次流出来,哭着控诉,“你这是强奸……!”
“强奸犯有我这么好的技术?能让你湿成这样?”
穆郁修伸出手指探到两人的交合处,片刻后又抽出,放在她眼下。
他的手指上混着白浊,泥泞不堪,“你自己也很享受不是吗?就算是强奸,现在也演变成了互奸。该说你在这方面本就天赋异禀,还是只对我这么敏感?”
他说着,再次挺动劲瘦的腰身在她里面**起来,把她顶得不断往后缩,又被他修长的手臂搂住腰拉到怀里,再扯过她的两条腿,完全缠上他的腰,勾在他的腰尾,依旧是站立的姿势在她身体里驰骋。
温婉就觉得自己跟大海里的小船一样,在他制造的波涛骇浪下摇摇晃晃,两条手臂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把身子往后倾去,脖颈和下巴高仰,手掌按在桌面上。
谁知这一按,不小心就让陶瓷花盆的碎片割到了掌心。
一阵尖锐的痛。
温婉条件反射地收回手紧紧搂住穆郁修的脖子,把自己掌心里涌出的鲜血抹到他的衣领上,趴在他肩上低声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