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了!
就在沈星扭断腰椎那一刻,骨刀变化成的骨勾,因为沈星腰部与床的接触面变多了。
这个骨勾立刻伸长了,越过了衣物,勾住了手机。
然后他用力往后一拉,另外一只手再狠狠地接住。
就那样趴在床上,将手机递给了陈帘衣。
“陈帘衣!”
他歪着头对蹲在地上的陈帘衣喊道。
后者哆哆嗦嗦的转过了头,缓慢地接过了手机。
沈星见她脸色苍白,又惹着剧痛,再次伸出了骨勾,将那群衣物勾了过来,扔在了陈帘衣身上,
“快多穿一点。”
陈帘衣却顾不得那么多,只是将衣服混乱的抱在了胸前,颤抖着拨通了她家保姆大姐的电话。
“大……大……大姐姐,你快……快快……快拿条……条……绳子上来,记得……记得……带个眼罩,把……把……把……眼睛……睛……遮遮……遮上……”
“啥?”
保姆大姐正在前院的侧场里,穿着花围裙,头挽成了丸子头,干净利落,露出健康黄麦色的脖颈。
常年劳碌的手显出几根青筋,一只手从围裙兜里掏出吵闹了一阵的手机,另一只甩了甩刚洗好的几件衣服,将衣服挂在咯吱窝夹住的衣架上。
她翻出手机后现是大小姐给她打的电话,连忙将衣服重新放回了水桶里,在围裙一侧擦干净了手上的冷水。
赶紧接通了电话。
却听见陈帘衣在那边断断续续的指示,而且显得神神叨叨的,也听不明白说的什么。
“啥?大小姐,您再说一遍。”
却听见那边换了一个人,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叫沈星的人,自己这几天净花时间去照顾他了,要不然也不会堆着这么多衣服没洗!
她心里微怒。却没有听说沈星在那边说的什么,只有最后一句,
“在门口把绳子扔给我们就行!!!”
“好好好。”
她连忙应和道。
不就要绳子吗,还说这么一大堆。
她挂断了电话,再晾了几件衣服过后,才不慌不忙地去杂物间找了一条亚麻绳子。
向楼上走去。
是不是还说了眼罩什么的?
她心里想着,管他的,大不了再问问就行了。
“大小姐,绳子拿来了。”
她站在陈帘衣房门前敲了几声,却没听见什么回音。
陈帘衣已经冷的说不出话了。沈星虽然还说得出,但是腰疼得已经不想开腔。
于是大姐等了两秒之后,直接握上了把手,推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那个以诡异姿势趴在床上的沈星,他的脚向着房门,身子却硬生生转了9o度一下子趴在了床上,腰部都快拧成一股麻花了。
年轻就是好。大姐心里暗忖,自己家那口子要还是有这腰力就好了。
然后在沈星旁边是蹲在地上瑟瑟抖的大小姐,哆哆嗦嗦的,牙齿打架的声音她站在门口都能听见。
“大小姐!”
她心里一急,就那样踏进了房门,而陈帘衣却摇摇晃晃的抬起头来,喉咙出低沉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