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鸣恍然,“我和欧阳分开查。”
题安说:“继续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刻汇报。”
肖鸣问道:“既然是反社会人格,应该他平时就很想杀人。
这种冲动是很难抑制的。
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一直没动手,却会在近半年内作案?”
叶行之想了想,“会不会在这半年中,凶手经历了生活或心理的重大变故,使他的杀念再也无法压抑,从而开始作案?”
叶行之的想法和题安不谋而合。
肖鸣沮丧地说:“案现场都是血迹,可是凶手就是能做到不留下任何痕迹。
凶器是随处可见的铁棍。
死者信息无法寻找共同之处。
这根本不是僵局,这是死胡同!”
欧阳也有点沮丧地说:“这种无差别杀人案比特定的杀人案更令人恐惧。
我们甚至知道凶手已经在谋划下场屠杀,他一定会杀人。
却不知道他的目标是谁,动机是什么。
严格来说,翰兴市的每个人都有被他杀害的潜在风险和压力。”
警员林飒飒点了点电脑屏幕,“是啊。经过媒体的竞相转,网络上已经衍生出很多版本。
甚至有两所学校因为家长的强烈抗议已经取消了晚自习。
还有。。。。。。”
林飒飒看了看题安,支支吾吾地说:“队长,你的照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挂网上了。
网友说如果你一个月内破不了案,他们就去市政府静坐要求撤你的职。”
题安走过来看了看电脑上自己的照片,那是贴在警局门口先进栏里的工作照。
他的额头上被人p上了两个字,“无能”
。
题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届网友有才。”
林飒飒说:“队长你真笑得出来。”
题安满不在乎,“莫生气,气出病来不能走医保。
恐惧情绪是会被传染的,尤其是未知的恐惧。
我们知道这么多线索都毫无头绪,那对整个案件一无所知的翰兴市民更是人心惶惶。
网络有时候也是一个情绪泄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