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带孩子一样陪着我。
但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我爸并非没有动用关系。
他动了关系。
但帮的人却是李文西。
我思想混乱了。
我怀疑我有了幻觉幻听。
我一定是在巨大的悲痛下神经出现了问题。
但事实就是事实。
更可怕的事实是,我爸有巨额不明财产,和李文西公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病了,高烧不退。
两次进了抢救室。
我不想再活着面对这一切了。
最亲的人给我的伤,太痛了。
绝望无边无际,我整个人被挫骨扬灰。”
题安给叶行之递了一张纸巾。
他知道这种痛。
他岔开话题,想缓和叶行之的情绪,“我知道你来翰兴后一直在查十几年前的少女投河案。
这个案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叶行之说“两个少女自尽的河不是天然形成的河,而是由于上游工厂一直排放污水,形成的河。
这条河流经三个村子。
而这三个村子也是几乎家家都有癌症病人的癌症村。”
题安诧异,“为什么从来没有报道过,甚至我没有听说过。”
叶行之说“那是因为所有上访过的村民都被限制了自由。
所有报道过癌症村的记者都消失了。
参与过癌症村水质调查的人员也都闭嘴了。
有村民在网上的求助,被删帖被屏蔽。
就连两条活生生的人命跳河自尽这样的曝光,都被更吸引眼球的新闻盖了过去。
少女投河案本身案子是没问题的,两名少女也确实是非他杀,而是自杀。
但她们两个身上背负的是无数受癌症折磨痛苦死去的人的冤屈。
背负的是死去亲人陷入悲痛债台高铸的病人家属的冤屈。
背负的是三个村子没有钱搬走的一百五十多户人家的冤屈。
她们是自愿的。
她们将自己的命作为一声吸引人们关注的呐喊。
队长,少女投湖案之后每年都有人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