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怂怂心跳漏拍。
下一息,他红着脸气声回:“我,我自己喝!”
谁知道这家伙说的喂是哪种喂法啊!
说来也巧,谢怂怂的话刚完,玉兰便端着祛寒汤敲响了书房门。
“进来。”
玉兰进来后,将祛寒汤端至谢今安面前,谢怂怂垂眼祛寒汤进入眼中,他犹犹豫豫回头看身后的萧焕驰:“能不能不喝?”
“不能。”
太子殿下冷酷无情。
呵!
谢怂怂内心小人乘机而入,说好的心悦你呢,他居然叫你喝这般苦的药,这男人要不得!
哎哟!
谢怂怂将心里快要跳翻天的小人按下去,一鼓作气端起祛寒汤咕嘟咕嘟几口喝下去,而后便被苦得小脸皱巴巴一团。
玉兰:“谢相,蜜果。”
谢今安一连吃了四五个蜜果下去,才将满嘴的苦涩压淡了些许,玉兰以退了出去,萧焕驰将人转了个方向微微低头去亲谢今安的嘴角:“有这般苦?”
谢今安飞了他一眼。
片刻后,太子殿下的舌尖退出来,笑意吟吟:“还苦吗?”
“不,不苦了!”
谢怂怂趴在他胸口喘气。
萧焕驰环着身前人清瘦的腰身,嗓音温柔宠溺:“非是孤要逼着你喝这苦涩的祛寒汤,你身子本就羸弱,今日又在外头呆了那般久,孤不能冒这个险。”
谢怂怂心里一暖:“我知晓。”
他不过是仗着萧焕驰的爱,肆无忌惮地朝这个人点无伤大雅的小脾气罢了。
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了片刻,谢今安这才出宫回相府。
仲月的这场碎琼竟一连落了五六日,直到各国使者入京的前夕才堪堪停下。
相府。
有好几日上相府来都未能见到谢今安的6缊,今日可算是见到了人。
前院厅堂里,林知许看眼正看似专注实则走神听着6缊说话的谢今安,抬起杯盏遮住了唇角快要抑制不住的笑。
6缊身侧的明怀,无言唉一声,日后他不介意多将肩膀多借一会儿给6缊。
6缊委屈:“瑾儿,你这几日怎地总是往太子殿下宫里去?即便是讲学也用不着这么长吧。”
“殿下潜心好学,我自当更尽心些。”
谢怂怂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林知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