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无奈的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看着曹彰。
“贾诩智计过人,只可惜出身寒门,一直不得重用,主公若能得他相助,必定如虎添翼,只是有一点,必须防备。”
“哦?哪一点?”
曹彰不解。
陈宫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此人曾为了保命,而祸乱朝廷,从而导致天下群雄四起,四方诸侯对他也颇有微词,收留这种人在身边,不亚于袁术得玉玺而称帝。”
“主公啊,你真有得罪天下诸侯的心里准备了吗?”
曹彰摸了摸下巴,不禁咧着嘴笑起来。
“和我有关系么,到时候上报朝廷,封他一个官职留在我身边,对外可以说,是我爹派到我身边来监视我的不就行了。”
“。。。。。。”
陈宫哑口无言,心里默默的给曹操祈祷。
有曹彰这么一个能时刻坑老子的儿子,估计曹操这辈子的好运也就到头了吧!
陈宫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来。
原先还总认为曹彰太年轻了,有些事实在放心不下。
可是现在看来,有这样一个会坑人的主公,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该担心的应该是,下一步如何拿下泰山隘。
于是,陈宫将打包好家书,以及借款合同,交给自己最痛恨的贪官,让他到许昌复命。
贪官喜笑颜开,还以为即将进入权利的中心。
殊不知这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被陈宫卖了还要帮忙数钱。
陈宫回到太守府,在处理完东郡的善后工作,便将官印封了起来,随后清点物资粮草,交到刘延的后勤部队托运。
东郡,兵营。
高顺和张辽都整顿好各自的人马,两人都显得心事重重,在校场不远处的土坡上闲聊起来。
“自白门楼一役后,我们似乎变得更忙了,文远,像今日这般闲聚,应该算是第一次吧。”
“算是吧,不过只要我们能拿下北海,以后聚在一起的日子会更多的,怎么你有心事?”
张辽点了点头,侧头望向高顺。
高顺苦笑一声,反问张辽:“文远,你真打算对宣高动武?”
张辽捏了捏拳头,不禁宛然一笑:“你觉得不揍他一顿,他能老老实实的将琅琊一郡之地让出来?”
高顺也跟着笑道:“其实我倒觉得,宣高占据琅琊才是最有利的。”
张辽狐疑的看着高顺,问道:“此话何解?”
高顺严肃道:“今早的事你也看到了,主公虽叛出曹家,可他始终姓曹,终有一日会回归曹家,到时候我吕家军何去何从?”
张辽微微一愣,不过旋即又恢复正常,不仅纵声大笑。
“哈,伯达啊,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古之豫让,以己身以报主公知遇之恩,我等为将者难道还不如古人么?”
“哎,我也知道,我们的命是主公所救,他对我们推心置腹,我自是愿意为他卖命,可是曹操怎么说也是杀害吕将军的凶手,我不想降他。”
高顺无奈的出一声叹息。
士为知己者死,当年吕布又何尝没有知遇之恩。
张辽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伯达啊,切不可胡思乱想小,我观主公行事,绝不像久居人下之人,只恐怕曹操都已经在他的算计之中了。”
本来,这些话张辽并不打算说的,可是眼看高顺思想钻进牛角尖,这才不得已说出来。
高顺面露惊讶,诧异的看着张辽:“文远,你的意思是。。。。。。”
张辽的声音压低了很多:“你就信我,先安心带兵去攻打泰山隘,只要等主公拿下北海,便能看出主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到到时候你我再做打算不迟。”
“嗯,你只管放心,小小泰山隘我根本就没放在心里,反倒是你要多加小心,宣高可不是纸糊的,当心成了阴沟里的翻船,哈!”
“呸,你个乌鸦嘴!”
夕阳西下,张辽和高顺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一起放声大笑。
另一边,曹彰打走陈宫后,见屋外四周无人,于是关上门窗,又进入系统当中。
收服了甄家,获得4点坑爹值,在冀州城嫁祸坑爹,又获得1o点坑爹值。
虽然理智上告诉曹彰,忍住不要抽盲盒,但是却架不住曹彰那该死的好奇心。
玄不改非,氪不改命,要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最终,曹彰还是决定抽了。
“子文,你在吗?”
“子文?子文?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可要踹门了。”
就在曹彰刚要选择抽取盲盒的同时,门外传来吕玲绮粗暴的喊声。
曹彰慌乱的退出系统,打开门,正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