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生点头道,“你能受我一剑不死也是个好汉。”
不打不相识,李道士态度还行,钟生也不好动手
都是评书里的名人,如今见面,颇有些惺惺相惜。
但是,一码归一码。
钟生坚持说道,“说好了,以后听书时,你不能和我抢,必须说钟郎君那一段。”
他坚持要捍卫自身在舆论中的主导权,面对李道士寸步不让。
“这个可以商量,好商量!”
混乱中,一个铜壶横飞出去,正中说书人额头。
噗通,说书人当场倒地,昏迷不醒。
小童慌了,急忙上前摇晃师父,只见说书人双目紧闭、嘴唇青紫。
“闭气了,快找郎中。”
得,这下子谁也听不成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等到郎中挎着木箱过来,为说书人施针救醒,茶园中早已走的一个不剩。
包括先前斗富的郎君和道士,均已消失无踪。
……
“臭道士,你还敢追过来,找死吗?”
钟生气不打一处来,离开茶园后,那道士不依不饶,居然跟着他一路出城。
自己好不容易按捺凶性,没有当众杀人。
对方不知死活,自己送上门来,也就不必客气了。
可惜这里不是关中,杀个人,也不能给二叔增添手下。
“听你口音,却是关中来的,说说吧,和那钟郎君是什么关系?”
道士质问道。
“与你何干?”
钟生翻个白眼,心想管得还挺宽。
不待道士张口,他迅拔剑刺出,正中道士胸口。
道士表情难以置信,一番口角,还没说清楚,你这就杀我?
他抬起右手,掐个手诀,道袍瞬间漏气,软软掉在地上。
钟生抽离古剑,却见剑身半点血迹也无,耳边听到身后一声响。
回头再看,道士穿一身内衬,气急败坏站在背后。
“一言不合就动手,你这货也太不地道了。”
“不然呢?”
钟生诚愿说道,“我口才不好,怕说不过你,直接宰了干净。”
随即问道,“你这戏法变的不错。”
“什么戏法,这是我道家无上秘法,规避死劫,长生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