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怡无语,“对啊,怎么了,我都等了这么多年了,我还不能早点做吗?”
“你有章程吗?”
“啥?什么章?”
她爬个床还要管事盖章吗?
“你有什么计划!”
江梦也无语了,“你总不能直接进去吧,强推啊?”
江欣怡突然不好意思地低头笑,“姐姐这就不用你担心了,我已经传话给了阿玛,明晚只需我人到就好。”
“还烦请姐姐明日替我。。哎呀!”
江欣怡娇羞捂脸,“替人家守一晚夜!”
…。。
………
…………。。
很明显。
柳芸芸截了江欣怡的机缘。
听到假山那头没了动静,柳芸芸蹑手蹑脚地回了值守房。
她翻开自己小小的包裹。
里面除了简单的衣物外,只有一支嵌了珍珠的银簪。
柳芸芸摩挲着银簪许久,从犹豫纠结到下定决心,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她将珍珠从银簪上敲了下来,珍珠的另一面被捅穿了圆孔,里面装的是她从外头带进来的药粉。
没什么大用,只是无色无味的蒙汗药。
她的心脏跳动的厉害。
有怕被现的心虚,也有对美好向往的憧憬。
索性,最终她成功了。
—清茶房—
入夜,江杳坐在床边用帕子绞干湿,一袭薄云轻纱长裙,外罩棉丝短衫,她望向窗外皎月,月光的清辉也洒在她白皙的面庞。
若水从外屋走来,手里端着一碟子杏仁酥。
“杳儿,姑姑还是最疼你了!知道你爱吃,特意给你送来呢!”
听着这吃味的话,江杳笑嗔道,“是呢,反正昨日我没吃上糖蒸酥酪!”
若欢和若怜正巧洗漱完回来,“我们也没吃上,这是为什么呀!”
“哦!原来姑姑就给我们若水姐姐留了一碗!”
“你们这群小妮子还敢笑话人!”
若水闹了个大红脸将杏仁酥往桌上一放,回了床便抽出丝帕盖在脸上,不再理人。
另外三人不由笑出声来,惹得若水一阵羞恼。
江杳掩唇,平日里单纯清澈的眸子变得幽深。
窗外云团逐渐遮月,她抬眸看去。
不知,计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