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名字!”
女人摇晃着脑袋,“难记,真难记!”
“……”
你是真的记吃不记打啊。
杜蔓枝还想从她嘴里套话,可是女人也许是刚提过糗事,不乐意跟她玩了。
“你们人类,要么狡猾,总是想从我这里骗好处,又不舍得付出好东西;要么愚蠢,为了所谓的感情,轻松抛弃对我的承诺。”
听这意思,她是在嫌弃宁嫔是个恋爱脑?
也是,为了跟皇帝在一起,连亲爹和亲哥的命都送给这个女人了。
恋爱脑,狗都不吃。
杜蔓枝问:“你跟宁嫔是绑定了吗,不能换别人了?”
这句话像捅了人家的肺管子。
女人双臂猛地缠紧!
“闭嘴吧,蝼蚁!我不会再回答你任何问题!”
墙壁上的影子张开巨口。
一口下去,咬碎了她的脑袋!
“呃!咳咳!”
女人不停地呸呸呸。
再仔细看,咬的哪里是人的脑袋,分明只是一团竹骨架撑起的稻草球!
满地枯草里还有半张破碎的纸人脸蛋。
朝她笑得一脸开怀。
纸人脸蛋上涂抹的胭脂腮红,比蜡烛架上的火光还耀眼。
女人疯狂摔打这个纸人,两边同时力,硬生生把它扯成两半,仍然不够让她泄怒火。
“啊啊啊!!!”
……
嘭!
杜蔓枝手里的稻草人偶爆开一地草茎。
那个替身也在一瞬间失去联系。
她五感短暂地乱了片刻,回过神。
“我得离开一阵子。”
卫沉锋主动帮她收拾散落的材料:“怎么了?”
“刚才进去摸了一下宁嫔的底,她背后的那个东西,我一个人可能应付不来。”
杜蔓枝诚实地说。
她又不傻,明知道是闯对方大本营,她肯定不会亲自去,只派了一具替身人偶,顺便用灵力混乱了众人的感官,让他们以为那是她本人。
宁嫔背后的怪物居然也被骗到了。
卫沉锋:“一个人应付不了,再算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