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臣妾不好,昨日守夜的时睡着了,没有照顾好上皇。等臣妾起来查看的时候,上皇已经驾崩了。”
容舒兰跪伏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不知道怎么回事
,吴奈奈直觉容舒兰不对劲。
“你们可检查了”
吴奈奈看向两位院判。
“回太后,没有现任何不妥。”
吴奈奈点了点头,不再怀疑什么。而是吩咐道“福安,你马上安排8oo里加急回京报丧。另外安排下去随时准备好扶棺回京。再宣知州来见哀家。”
“诺”
福安爬了起来,自去安排。
安排间,周明宸和周明瑞带着女人孩子来了。因为知道元隆帝驾崩时,是容舒兰守的值,他们也不敢有任何怀疑。
这时,那些采买的下人才知道主家的身份,那叫一个不敢置信,还来不及欢喜,就想到上皇在这里驾崩,就哭丧起来,担心会责怪他们照顾不周之罪。
知州很快就到了,“下官拜见太后”
“不久后就要扶棺回京,倒时你调派3oo士兵跟随。”
扶棺回京,得把身份亮出来,带来的人排场明显是不够的。
“是”
知州连忙应道。
“下去吧”
吴奈奈挥手。
“下官告退”
知州抹了把汗,还好,上皇因风寒去的,而不是刺杀什么的。
顺德府离京城也就8oo里,第三日早上,吴奈奈就收到周明辉8oo里加急来信,让她尽快扶棺回京。
一路紧赶慢赶,回到京中已经是6月了。没办法,马车本就不快,再加上人又要吃喝睡。
回道宫中,吴奈奈详细交代了元隆帝的病情和用药情况,包括元隆帝忧思过甚,心情起伏激荡吐了血的事都一一说了。
不管是大臣还是元隆帝留在京中的妃嫔皇子皇女们都猜测都因为新帝的排除上皇的势力,才惹得上皇帝忧思过甚吐了心头血,为了不得罪新帝,什么都不敢问,平静的接受了元隆帝的驾崩。
接下来,就是元隆帝的葬礼了,元隆帝棺木进了帝陵后,福安、顺子和那二十四名侍卫全都被留下来守陵。
同留下的还有张嬷嬷,吴奈奈的话是让张嬷嬷替她守着元隆帝。
休息了三日,吴奈奈让人把容舒兰宣进来,把宫人都远远打出去后,定定的看着容舒兰。
容舒兰问道“太后,可是臣妾有哪不妥”
说真的,容舒毓这女人居然会宣她进宫,真是出乎的意料。
“先皇是怎么去的”
吴奈奈炸容舒兰。她就
想知道那日的感觉对不对。
容舒兰心下慌乱,但脸上还是稳住道“太后,您问着话是什么意思”
“你动了什么手脚”
吴奈奈自顾自问。
“臣妾知晓太后厌恶臣妾,但这罪名臣妾万万不敢受,请太后放过臣妾。”
容舒兰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跪伏在地上。
“你不说也行,那哀家就把这想法告知皇帝。只要皇帝也觉得是你动了手脚,那么就可以给你定罪了,证据什么的根本就不需要。”
吴奈奈说的风轻云淡。
听着吴奈奈的话,容舒毓跌坐在地上,一脸的灰白。她自认没有留下证据,但他忘记了,这是皇权的时代,根本不需要证据。
“还是不说,是吗”
容舒兰凄惨一笑,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