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小草的姐姐又欠下赌债到府上来找小草要钱时,是他恰好撞见帮小草的姐姐还清了赌债。
小草应该是不会背叛他的,毕竟小草的姐姐如今还在他的手里。
那毒药是他早年间从一位东阳游商手中所得,说是祖传的秘药,这北池应当无人识得才是。
那毒药阴狠无比,只要是接触过的人,哪怕只是下药时手指沾上一点,都会在七日后暴毙而亡。
届时,池琉,奶爹和小草一齐暴毙,此事就会变成无头公案。
到时,没了池琉的存在,看那安王君拿什么和他斗?
要知道,安王君时隔这么多年,才得来了这个小儿子,自然也是疼爱的紧。
那奶爹可是安王君亲自挑选的人,池琉因为吃了奶爹的奶而死,想必安王君也会被安王迁怒的吧?
若是安王君因此一蹶不振,最好是伤心过度跟着池琉去了。
那这偌大的安王府后院岂不就是他的天下了?
不能被扶正又如何?
实权在手才是真实的。
戚侧侍对自己的谋划很有信心,自认为天衣无缝。
思来想去,都觉得不该出什么岔子才是。
那么如今这般,究竟是生了什么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呢?
就在戚侧侍这边心急如焚,坐立不安的时候。
安王已经命府医查看了那猫儿的尸体和桌上的饭菜。
府医略一查探,就现了鱼汤里大量的砒霜。
那小草到底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能听从戚侧侍的命令给奶爹下毒,已经是他做过的最大的坏事了。
如今见安王和安王君要将他们齐齐拖出去打板子。
小草何时见过这种阵仗。
早就已经浑身颤抖,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他的异常,很快就引起了安王的注意。
给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草就被带到了隔壁的屋子里。
不多会儿,隔壁就传来了小草的惨叫声。
叫声凄厉,跪着的下人们听到后各个脸色白,却不敢有丝毫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盯上,招来无妄之灾。
约摸一刻钟的功夫,就有小厮来报。
“禀王爷,那名使男招了。”
说着,就将手里一份按着血色指印的供词交到安王手中。
安王一目十行的看完供词,气愤地一拍桌子。
“竟然是他?呵呵,我还真是小瞧他了!来人!去把戚侧侍给我带来!”
说着,将手里的供词递给自从出事后就一直阴沉着脸,一言不的安王君。
安王君接过供词,细细的看起来,事关池琉,他一个字也不想漏掉。
待将小草的供词看完后,一向端庄的安王君也忍不住将手中的茶盏摔到了地上。
好一个戚侧侍,平日里和他处处作对,总是在人面前下他脸面,和他别苗头也就算了,毕竟也就是一些争宠的小把戏,也动摇不了什么。
看在他戚晖为王府生了两位小姐的份上,他也不愿和戚晖计较。
可他戚晖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池琉身上。
这是他的底线!
戚晖过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