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对了,好久没有下过围棋了,这里不是有一张棋局的石桌子吗,正好我也想下,不如我们下两局?”
“太好了!我这就准备好棋子。”
阎埠贵丢下这句话后,就直接进了屋子里。
两人端着茶杯,走进了院子,开始了对弈。
这张桌子被摆在了离李秋义最近的聋人奶奶家很近的地方。
所以,他并不是来对弈的,而是有所目的。
片刻后,他又刻意地转移了注意力,和阎埠贵说起了话。
“老阎,你知道钢铁厂出了什么事儿吧?”
“啥事儿?”
阎埠贵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棋局,避开了易中海的车,摆出一个马八进七的姿势。
易中海一边走着,一边故意提高音量:“我不是听人说了吗,那家钢铁工厂最近好像开始搞煤气炉了。”
“煤气瓶有什么问题吗?”
阎埠贵虽然是老师,但对工厂里的事情并不了解,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炼钢厂不可能做这种东西,再说了,那些形状古怪的东西,你见过那种圆形的,有凹槽的么?”
“真的假的?为什么我没有看到?”
“可不是吗?”
易中海在一旁偷偷摸摸地听李秋义房间的动静,“真不明白秋义怎么会听说这个样子的瓦斯桶,估计要赔钱。”
“没人买吗?”
“当然!如果有一个经验丰富的人帮忙,他也不会栽这么大的跟头。”
“哦,听你这话,那李秋义多半是被骗了。”
阎埠贵恍然大悟。
“应该是吧!一定是他在外求学期间,受了什么蛊惑,现在大势已去,想要借刀杀人,削弱我国的实力!”
易中海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一副为国家和人民担忧的样子。
“至于吗?”
阎埠贵微微一怔。
听到这句话,易中海脸色一变。
“你想想,一个商人,在你家学习了一门手艺,然后在你家隔壁开了一家店铺,抢了你的生意,你明知道他会这么干,还愿意教他?”
“当然不是,我可没那么笨!”
“没错,这个鹰酱绝对不是傻子。他应该是被本地的老师灌输了一些不正确的思想,才会出事。”
“我也不这么认为,很多人在外国里都没有回国。若是不尽心尽力的教导,跟着他们混,对他们也没多大用处。”
阎埠贵不解道。
“你说的很对。我认为老师也是有选择的,在海外生活了四年,哪些人想要留下来,哪些人想要学习,哪些人想要离开,一目了然。这个秋义,一定是被人盯上了!”
易中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顿了顿,又道:“说实话,一开始我对此还不是很确定,但听了你的话,我更相信了。”
阎埠贵呵呵一声:“你以为我是谁啊!我的知识储备很丰富,我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就让你有了新的想法。”
对于阎埠贵的夸夸其谈,易中海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叹息一声:“我还听说,他请了一批技术专家,但都不是我们的技术专家。这秋义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他们是干嘛的?”
阎埠贵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而易中海就不一样了,他已经不在炼钢厂工作了,不过只要有一个炼钢厂的老员工,他还是可以从炼钢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