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接连说三次,环顾四周,没有出现一只灰家弟子,舒口气,咬牙切齿忿忿,“再仔细听,在你耳畔出声响一定不会灰家!”
一行人无言穿过宫殿,走向后院时,金陵鬼见愁头目双手捂着耳朵,脚步虚浮踉跄两步,差点栽倒在假山石旁盆景中!
金陵鬼见愁头目面色痛苦,脚步虚浮,“是蚕在吃桑叶声音,伴随蝉抖动翅膀嗡嗡声!”
煦江目光瞥向他耳廓,手里早捏着一根针,“你这是中蛊了!我有办法医治此蛊,但你得做好牺牲,一只耳朵听力准备!?”
金陵鬼见愁头目怀疑望着煦江,嘴角微微勾起,“啥,你想捅坏我耳朵就直说!”
煦江笑笑,“你可别后悔,此种蛊虫以,吸食脑髓为食物。现在不除,等你习惯和它相处后,就再也除不掉了!”
他扑过来,双手揪住煦江领子,“是不是你小子在背后捣鬼,给我放进去的?”
煦江冷笑,“你自己好好想想,之前究竟做了什么?!”
金陵鬼见愁头目脑中恍惚想到,他曾经盗过一座先秦墓室,墓室土壤中到处都藏着线头一样虫卵……
金陵鬼见愁头目瞥见,一个身影从背后跑上来,异常警觉打量着这个背影,“什么事?!”
“不知大哥看到没有,墙壁里随处都能看清,这些白色虫卵。我们不是走到虫窝里面来了吧!?”
他怒到无法遏制自己,“胡说!睁开你狗眼看看,这些砖块只有先秦时代才有,哪里来虫窝?!”
他向着身后喽喽连续追问,“你不过就是看到些白色小点。这些白色小点为何偏是蛊虫卵,不会是石灰粉或蚂蚁卵!”
更加令他意想不到是,在他撬开素黑金漆描龙外椁时,明明看到一枚小白点飞溅出来,却找不到跑哪里去了?!
想到这里,金陵鬼见愁头目,缓缓吐口气,“天官爷,这枚虫卵在我身体里,存在多长时间了?!”
煦江瞥眼,“我怎么知道!反正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蛰伏蛊虫算是惊醒,这只不过是在你耳朵里,体内还有多少,我也说不上来。”
金陵鬼见愁头目惊骇,“如果这些虫卵醒来会如何?!”
煦江冷笑,“恐怕等不到肠穿肚破那一天,你脑髓就让蛊虫吃空了!?”
金陵鬼见愁头目怒目攥拳,同时上下打量着煦江,最终无有奈何吁口气,“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