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窗来,地牢内的温度旖旎升高。
燕北漠一把扯开她的衣裙。
埋进去。
楚长宁闷哼一声,红着眼瞪他。
可他不管不顾,亲咬的动作凶猛激烈。
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锁链,她一挣扎,就扣的更紧,手腕处都被磨红了。
楚长宁受不了折磨,仰起雪白的脖子,躲闪。
燕北漠也不在意,取出她嘴里的帕子,一口咬在她的唇上,亲的又凶又狠。
两人的身子紧紧纠缠在一起。
床板脏,四周常年阴暗潮湿,旁边就是水牢,还能听见老鼠虫子的吱吱声。
他许是嫌脏,连衣服都没脱。
楚长宁看不惯他这副清贵的模样,使劲儿蹬他的衣袍,挣扎。
燕北漠瞧出了她的故意,打开锁扣,一把抱起她抵在后面的墙上。
北地的夜里风很寒,后背贴上冰凉潮湿的墙壁,她冷的直哆嗦。
“混蛋。”
燕北漠心情稍缓,眉眼温和了下来。
“我是混蛋,被混蛋的你是什么?”
地牢昏暗,微弱的烛火照在他的容颜上,衬得眉眼下的那颗红痣更加妖冶。
楚长宁知道他骨子里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别过了眼。
燕北漠也不跟她计较,低头缠绵的亲她。
他的唇很软,身上带了股淡淡的龙涎香,亲的她有些腿软。
她不自觉的出哼哼唧唧声。
阴暗幽深的地牢里,女子细碎的娇喘声断断续续的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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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军营。
大帐内。
赫连野一脚踹开地上的尸体,妖孽的眉眼上染着骇人的戾气。
他身披大红纱袍,袖袍下的两根金线绞在指尖,浑身散着阴沉,让人看着怵。
四周的将士恭敬的低垂着头。
“少主,此番被燕北漠摆了一道,让我们替他处理了燕戎,岂不坐视了我们杀害燕世恪的罪,这等莫须有的罪名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赫连野怒气难消,有人这个节骨眼撞上来,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
他大怒,一脚踹过去,斥骂。
“一个女人,都看不住,我要你们何用?”
帐内所有人一惊,立马跪地。
赫连野捏着手里的金线,鲜血顺着金线滑落在地面,众人想起刚刚那一幕,皆是面色灰白。
金线锋刃如刀,轻轻一割,头颅落地,令人惊悚。
“好一招一石二鸟,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定远,真是小看他了。”
有军师上前,“北幽第一道防线已破,少主该想一想我们要不要继续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