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宁被他笼罩在黑暗里,后背硬生生的凉。
这个死疯子,心肠狠辣,不择手段。
故意这般折磨她,就是为了逼迫她不敢再生出非分的念头,沦为他的胯下玩物。
做梦!
见她不语,燕北漠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直视了过来。
“此药来自南疆,形同落子汤,可以让你日日夜夜承受锥子之痛。”
一顿,他勾唇,“喜欢吗?”
楚长宁看他这副德行,恨不得挠烂他这张脸。
“那君侯何不直接给我一碗落子汤,打掉这个孽种,难不成君侯舍不得?”
她语气凉淡,看过来的眼神却带了两分不易察觉的挑衅。
这般故意刺挠的话燕北漠不会听不出来。
他捏着她下颌的手越收紧,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变得狠戾。
“孽种?”
楚长宁被掐的疼,下意识的想要挥开他的手。
燕北漠凉薄阴笑,松开了她,直起了身子。
“这么有骨气,你就在这里生下你口中的孽种。”
楚长宁,“---”
“你越是不要,我越要。”
他侧目睨她,深不可测的黑瞳里带了戏谑的冷笑。
楚长宁知道他脾气硬,性子狠,是真的能把她关在牢里折磨到生下孩子。
一想到刚刚撕心裂肺的痛,还有自己的计划,她深吸了口气,再睁眼,脸色已经软了下来。
“我--我错了。”
突然,她伸出纤白的手拽住他的袍子,一双妩媚的柳叶眼带了几分讨好的看他。
燕北漠脚步一顿,侧目。
楚长宁拖着疲惫的身子站了起来,拽着他衣袍的手收紧,轻声道。
“我不该喝凉药,以后不会了。”
燕北漠冷笑,“你肚子里的可是孽种,怎么能不继续喝呢。”
楚长宁快烦死他的阴阳怪气了,眼梢红的委屈。
“我错了,一时生气口不择言。”
他冷笑一声,不语。
楚长宁厚着脸皮解释,“我只是怕,生孩子太痛了。”
燕北漠根本不信她的话,反诘出声。
“你的话几分真几分假,说这话,是想让我心疼你,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