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低眉,“你还走的动路吗?”
王婉察觉到了不对,她出来的时候服过药,不可能突然就这般无力。
她难受的咳了咳,看向燃着香的炉子。
“你--你做了什么?”
谢暄没说话,将她放到了床榻上。
王婉气的挣扎,无力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泪光闪闪,娇喘微微。
“谢三,你疯了吗?放我回去。”
谢暄低笑了声,坐在榻边,脱下了她外头罩着的白狐裘。
王婉生性身子寒凉,忍不住抖了抖。
她里头只穿着一件白衣,身段纤瘦,娇袭一身之病,看起来扶风弱柳。
谢暄瞥了几眼,从里侧拿过衾被盖在她身上。
“你先休息会儿,我让人去熬碗药,等你好一些了,便送你回去。”
他说话端方有礼,可她总觉得他危险,直言。
“不必了,我回去再喝。”
“嫂嫂听话,路上倒下了,会要你命的。”
他蓦的贴近,低声耳语。
王婉后背一颤,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往后退。
她按捺住心底的害怕,直视他。
“我们这样于理不合,若是被传出去了,会给世家蒙羞。”
闻言,谢暄噗嗤一笑,戏谑的看她。
“嫂嫂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替兄长送药,嫂嫂身体虚弱在此小憩片刻而已。”
一顿,他低身凑近她的脸。
“还是嫂嫂想歪了。”
王婉被他故意捉弄,心底气恼,可不知为何,身体甚是无力,晕乎乎的想睡。
她扶着额头,有些虚弱的赶他。
“你出去。”
谢暄后退,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
“那嫂嫂先休息,我去让人给你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