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穿过层层飞檐,登凤凰台,至夜望见一水黄金装饰的信宫灯火通明。
楚长宁披着一件大氅,手里端着金盏,进了殿内。
议事的将领都已经退下了。
殿内案桌前,只有一身黑袍的男人伏案批折。
燕北漠听到细微的动静,抬眸。
“让人熬的汤,君侯尝尝。”
楚长宁踱步而来,将手里的金汤放在一旁。
刚放下,整个人猛的被他抱到了桌子上。
奏折卷宗扔了一地。
她慌忙撑住身子,抬起漂亮的眸子看他。
燕北漠轻笑着抬起她的下颌。
“阿宁,我不喜欢耍手段的女人。”
他的力道大,摁的她下颌都在疼。
楚长宁正色,眼梢微微红,低声,“我是为了自保。”
去他娘的,要真这么不喜欢耍手段的,当初就不会去湖底救她。
他享受高高在上玩弄猎物的感觉,却要在撕碎之前折断她的骨头,任由她挣扎。
变态。
燕北漠挑眉,手里拿出一把刀,轻轻划破她的衣裙。
楚长宁僵直着身子,任由冰冷的刀贴近。
这种疯子,是真的喜怒无常,前两日还好好的,现在就突然疯了。
“有人看到,夫人前些夜里偷偷来议政殿。”
他温笑着说话,手里的刀寸寸划过她的衣裙。
一身水青绿裙瞬间破破烂烂的裹在身上,衣不蔽体。
楚长宁心惊,面上淡然。
“君侯不在长信殿,我便来找过你,可能有暗卫瞧见了。”
燕北漠哦了一声,看她。
美人袅娜,玉脂般的肌肤紧贴着紫檀御桌,白的如浮光流动,窗外的月光折射在那双柳叶眼里,淬的春色满桃。
他扔了刀,拿过狼豪笔尖沾蜜,开口。
“听说赫连野来离北了,见过他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腰腹上画。
楚长宁只觉得又麻又凉,后背都在颤抖。
屈辱,太屈辱了。
听不见她说话,他邪恶的用笔尖狠狠摁了一下腰肢的软肉。
楚长宁浑身一哆嗦,咬着唇开口。
“没见过。”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