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等他折腾够了。
楚长宁这才得以拖着狼狈的身体,下了浴池沐浴。
青铜枯枝古灯照亮了整个御池。
她定定的看着腰间奇异的花,微楞。
燕北漠见她痴,一把将巾帕扔了过去,砸的她瞬间回过了神。
神经病。
楚长宁取下脸上的巾帕,微愠,不搭理他。
“不好奇这是什么吗?”
他懒散的披着一件黑袍,半蹲在池边,用金挺在她腰窝戳了下。
这金挺是一种踱金打造的勾物,沐浴时候用来取东西的,很硬,戳的她肌肤都红了。
楚长宁疼的嘶嘶了声,心底更气了。
她面色淡淡,故意伸出湿漉漉的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好奇道。
“是什么啊?”
燕北漠刚换了一身衣袍,被她这么一弄,水痕没入衣襟之下,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下滑。
他没在意,轻笑的看着水底的美人,回道。
“妖莲。”
要脸?
这是说她不要脸,在她身上画下,时刻提醒她要脸吗?
“离北妖莲,生于莽荒之地,其汁甚毒。”
“---”
楚长宁黑脸,这是在骂她心肠歹毒啊。
燕北漠看她的脸色变化,淡笑。
“与你甚配。”
与你才配,与你全家都配。
楚长宁不满的拿起帕子搓啊搓,拼命的搓,可怎么都搓不掉。
“这怎么洗不干净?”
燕北漠拍了拍袍子,起身。
“焦蜜做汁,七日可除。”
楚长宁被他这么耍弄,一股无名火从骨头里渗了出来。
她强忍着,没有作,眼梢微微泛红。
燕北漠斜睨了眼水中浑身青紫的她,看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忽觉口干舌燥,下身又有了反应。
他走到池边,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抵在后头的金柱上逼近。
楚长宁知道他重欲,可也受不住翻来覆去的折腾,累的直喘。
等到结束后,她随便洗了洗,就躺倒后头的软榻上睡了。
议政殿后面的暖阁只有一张床,床榻不大,两人的身子滚在一起,没一会儿,满室旖旎。
楚长宁累疯了,翌日一觉睡到下午才起来。
她掀开衾被,看了眼浑身青紫的自己,把燕北漠骂了个千百遍。
突然,茶盅落地的声音从外殿传来。
楚长宁一顿。
四面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