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两人也都看了过来。
楚长宁浑不在意几人的目光。
谢暄啧啧两声,一跃跳了下去,跟着那两人往外走。
王鹤詹回头看了眼楚长宁,挑眉。
“这晋陵真有了?”
谢暄没理他,转而问了句。
“阿婉和我二哥的婚事是何时来着?”
王鹤詹一顿,别有深意的看他。
“你何时关心这事儿了?”
“嫂嫂进门,能不能关心嘛--”
外头的声音渐行渐远。
燕北漠懒散的靠在软枕上,上下打量着她。
金猊兽炉里燃着暖香,袅袅升腾。
楚长宁刚想说话,就被他指使着端茶拿物。
“我--”
“怎么,想让我帮你问那楚长乐的事?”
燕北漠接过茶盅,一眼看透了她的心思。
楚长宁心底嘁了声,面上带笑,轻轻坐在了榻边,将手搭在了他曲起的膝盖上。
“不是说刺杀陛下未遂,被关入大牢了嘛,那陛下醒了,她呢?”
燕北漠斜睨她一眼,戏谑道,“可能死了吧。”
“---”
他突然拉长了尾音,“唔,也可能还被关着呢。”
逗她玩呢。
楚长宁心底低骂了句,环住他腿的双手收紧。
“你远在中都,都能知道京都的情况,现在不会不知道安宁到底有没有死吧。”
“不太关心。”
楚长宁,“---”
她知道他故意不告诉她,也懒得问了。
“那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话落,身体猛的被他一拽,整个人就扑倒在了他的怀里。
楚长宁被他的大力粗鲁弄得险些撞到桌脚,忙扶住了他的臂膀。
她咬牙,“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