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宁立马闭紧了嘴巴。
燕北漠抱紧她的腰,在她耳畔嘶了声。
“。”
死变态。
孟冬时节,园内红梅簌簌的坠在窗棂上,枝桠上的飞鸟听着屋内缠绵入耳的声音,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楚长宁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累的软绵绵的躺在软榻上不动。
燕北漠没有脱衣裳,人模人样的根本看不出他刚刚干了什么。
她暗暗白了他一眼,拿过帕子胡乱擦了擦,起身去洗漱。
“做什么?”
楚长宁咬牙,“沐浴洗净。”
燕北漠看了眼,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往后头的盥洗室去。
等两人洗完换了身衣服出来后,日头已经高升。
燕家统率天下世家,燕老夫人身体抱恙的消息一经传出来,世家的夫人小姐便来探望老夫人。
楚长宁他们来的时候,屋内正坐着一群世家的夫人。
老太太正斜躺在屋内小榻上,晕乎乎的应付着众人,身后有小婢给她揉捏着额头伺候。
众夫人看到是燕北漠来了,起身行礼。
世家规矩多,男女有别,荣华夫人招呼着众夫人去外室坐着了,留下还未及冠的小辈陪着。
“孙儿给祖母请安。”
燕北漠上前,温和行礼。
老夫人年轻的时候与自己夫君不睦。
老太爷喜欢燕北漠,她便不喜,一直不亲近,后来燕世柯宠妾灭妻,罔顾嫡庶,她这才正眼看这个孙儿。
可燕北漠北地十二年,常年在离北朝歌,不回燕都,回来的时候虽然性情端方温和,可与他们都很疏离。
也是,在这世家门阀,亲情也不过是表面的一层皮,天生重利的世家子弟,生性凉薄。
但老太太见他上位后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也未对她母族的人下手,是以,很是满意。
她撑起了身子,笑道,“来了。”
说罢,看到他身后的楚长宁,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
楚长宁心底撇嘴,面上恭敬道,“见过祖母。”
老太太顾忌的看了眼燕北漠,不想说什么了。
她这近来不知为何,夜里总是糊里糊涂的醒来,时不时还会绞心痛,可御医都来过了,查不出什么问题,只是让她好好休息,喝些养生汤。
她被折磨的什么都懒得管了,天天窝在这屋里头,静心养着。
是以,看到楚长宁也没那心思磋磨她了,眼不见心不烦。
她随手招呼了声。
“你出去坐着,老身要与我乖孙说会儿体己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