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升卿在生气,燕岁感觉得出来,他不知道是不是许玉京太蠢了才让自己暴露了,燕岁有些慌乱。
“我……我以为神官大人的家族是要共妻的,我做得不好吗,大人?”
燕岁小声地辩解道。
“谁跟你说的?”
男人似乎没想到燕岁会说出这种话。
燕岁不可能把黎兔给说出来,他怕连累到那只小兔子,“我看你给我的书上有这么写的。”
季升卿垂下来眼,看不清是什么神色,“我在床上弄得你很痛?”
话题跳转得太快,燕岁差点没反应过来,等理解了意思,燕岁突然觉得招惹许玉京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燕岁悄悄看了季升卿一眼,看不出是什么情况,他只能硬编,“是之前。”
燕岁没再说了,他知道男人理解得了是什么意思。
一时之间没了声音,过了许久燕岁才听到季升卿再次开口,“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啊?”
燕岁乍一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季升卿皱了皱眉,“黎兔没教过你?”
燕岁瞬间就明白了,他点了点头,意思是自己会。
但燕岁其实没准备好,感觉太快了,而且他知道季升卿是蛇,又没有经验,他肯定会很疼的。
可是燕岁总不好拒绝他,要是许玉京的话,燕岁感觉自己还可以忽悠忽悠他,可这是季升卿,燕岁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什么小动作。
燕岁有些害羞,书上说侍宠要先将自己的衣服脱光才能替大人脱掉衣物。
以前都是男人主动,这一次换作了他,让燕岁格外局促。
衣服并不繁琐,三下两下就脱干净了,此时还点着灯,什么情况真的一清二楚,燕岁感觉到男人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燕岁的身上因为害羞泛起了粉,他慢慢替季升卿脱掉衣服,没想到还没完全脱完,男人就忍不住了,抱着燕岁上了床。
燕岁知道自己恐怕会被欺负得很惨,但他没想到会这么惨,季升卿甚至在后半夜想两个一起来,要不是燕岁流的泪太多了,求着他不要,恐怕男人会真的实践一次。
但尽管季升卿收敛了许多,燕岁感觉这一晚还是要了他半条命,特别是他还老是在最后的时候碰燕岁的耳朵,双重的刺激让燕岁脑子里只剩下一片浆糊,他的身上全是季升卿的吻痕,青青紫紫的一大片。
燕岁早上起来的时候声音都哑了,季升卿派了黎兔来照顾他。
此时他正和黎兔闲聊,他觉得黎兔应该是懂很多的,燕岁在问她关于祂的事。
“你见过祂吗?”
燕岁有些疑惑。
“不可能有人见过祂的,小主子。”
黎兔的话让燕岁感到吃惊。
“为什么?”
燕岁更倾向于祂不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是类似于人们的精神寄托罢了。
“因为祂无处不在。”
黎兔说着这话的时候看向燕岁。
在那一瞬间,燕岁仿佛感觉到了有什么粘腻的东西在他的身上爬着,缠绕着他昨晚还在被人爱抚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