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宴会场出去,又继续往停车的巷子走,刚转过了弯进了巷口,盛月白忽然拉不动了。
因为6政不动了。
“怎么了?”
盛月白手还被6政紧紧握着,只得转了个向,原路倒回去,疑惑的问:“你掉什么东西在会场了?”
6政摇摇头,说:“少爷刚刚说,是。”
“嗯?”
盛月白顿了顿,才反应过来6政说了是什么,“是啊,我说了,怎么了?”
巷子口风大,盛月白见6政没什么事,便想拉着6政继续往巷子里走,边走边说。
6政却仍然不动,不仅自己不走,还握着盛月白的手,也不让盛月白走。
巷子口的老式路灯有一盏没有亮,不知道是坏了还是没开,会场的灯倒是很亮,从门口也能照到这儿,但被6政挡住了。
光把6政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轻易的就把盛月白整个人都拢在其中,加上那只宽大的手拢着他的手,让盛月白有一种被捕获的小动物的错觉。
“是什么?”
6政低声问。
盛月白觉得6政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于是装作很凶地对6政说:“什么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6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知道。”
盛月白看着6政眼睛里的执拗,就又想起了6政刚刚在厅里被挤到边上,落寞的望着他的小表情,觉得他傻气。
盛月白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扯了扯6政的缎金色头,说:“你知道什么呀。”
6政顺势低下头,不再拉盛月白的手,转而用更亲昵的姿势,以双臂环住盛月白的腰,把盛月白抱了个满怀,贴着盛月白说:“少爷,我不会放手了。”
盛月白仰着脸“嗯”
、“嗯”
两声,说:“看来你是不记得我在船上跟你说过的话了,现在还来问我。”
“记得。”
6政这次回答的很快。
盛月白在6政肩上蹭了蹭,把脸靠在6政胸前。
盛月白很喜欢和6政拥抱,6政从不穿挺正装,总是穿着一身宽松的常服,布料柔软温热,他体温比盛月白高,身上总是很暖,轻轻展开双臂,就能把盛月白完全包裹起来。
6政感觉到盛月白的动静,以为他喝了酒不舒服,便拿手轻轻在盛月白的后背拍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