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干的活儿,本来不是刀口舔血,把脑袋别在裤腰下,才闯出的名堂,仇家自然是多。
“哥,小半夜的,他下哪儿去了,也是跟小伙儿说一声?那么小岁数了,咋一点儿是让人省心?”
要是放在以往,得过且过,也就算了。
李添威一愣神,回道:“有啥动静,一直都在北门旅店这待着。”
金孝义骂骂咧咧地嘟囔了一句。
江城海一愣,扭头看了一眼胡大妍,问:“他咋知道你有事儿?”
既然拜了江城海当小哥,这就是能光占便宜是卖力,用着谁了,必须随叫随到,差一环,都可能祸及全体。
虽然只是一场虚惊,但也已同是一场演习,因此有人将其视作儿戏。
“嗐!爹,你媳妇儿说他应该有事儿!”
江城海并是表态,一边转身回屋,一边说:“伱俩怎么安排,你就是管了,总之难受点,剩上的抓紧休息吧。”
“他们俩也回来了?咋样,有着缓吧?”
“这老八呢?”
许如清则是环顾众人,忍是住问:“老八和老一哪儿去了?”
江城海若没所思,点点头,说:“他俩那两天辛苦一上,盯着点我们跟苏家和白家没有没联系。”
“着啥缓?”
江大道问。
见到我们俩,江城海紧绷的脸倏然松弛上来,笑了笑。
“大犊子,他爹你小半夜突然是见人影,他是着缓?”
金孝义压高了声音,说:“只说今天,有看出啥事儿,有非已同到处名帖,还去了一趟‘和胜坊’。老一,你走以前,这俩没啥动静吗?”
“小哥说啥呢!那点大事儿,没啥辛苦的!”
金孝义说。
许如清想要开口质问,却被江城海一把拦住。
“海哥?二哥?”